刮蹭过她的皮肤,刺刺的,疼疼的。
却像是触动了机关,一不可收拾。
桑落伏在案上,忍不住轻吟出声。
“这里没有,”他喘息渐重,滚烫的唇压着她的,重重碾磨,含糊地说着,“那就要往深处检查了......”
“那里没有——”
“我不信!”
正当此时,帐外传来一串脚步声与邬宇的声音:“颜——晏珩,我弄了壶好酒——”
一道无形劲风自帐内拂出,堪堪将他要掀帘子的手挡了回去。
“你做什么?”邬宇做了副都尉,原本也不是多大的官职,可晏珩如今只是个低阶的士兵,他自然是要摆出将领的样子,“本副尉要不是看桑大夫的面子,谁管你生辰死辰……”
营帐太小,不过是一桌一床,两人的衣衫散乱,邬宇真要进来了,岂不是将一切看了个彻底?
桑落暗暗推了一把晏珩,示意他快把邬宇弄走。
晏珩反倒不慌了,懒懒地应了一声“不用了”。
一手抓着桑落的手腕,一手握住她的腰,两人翻身上了那窄小的榻上,再盖上被褥。
他哑声问道:“你不是说来寻他的吗?”
桑落挑衅地看他:“那你倒是让我去见他啊。”
邬宇也是习武之人,站在帐外也能听见帐子似有人声。又想着刚才来时的路上,听见几个小兵在说“狐狸精进了晏珩的帐子”,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,抓起一支熄灭的火把,快点燃,就往帐子里冲。
火光瞬间驱散黑暗,将狭小空间照得无所遁形。只见晏珩伏在窄榻之上,身下分明压着一道纤细身影,墨散落,遮住大半面容,只露出一截光洁小腿和散落在地的女子衣物。
“晏珩,你——”邬宇终究还是年轻,见这样的阵势,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,“你竟敢在军中行此苟且之事!对得起桑大夫吗!”
晏珩缓缓侧过头,火光在他俊美侧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,他唇角竟勾起一丝慵懒又挑衅的弧度:“邬副尉,私闯营帐,打扰下属……休息,又该当何罪?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罪?”他唰地抽出腰间佩刀,刀尖直指晏珩后背,“滚下来!把这女人交出来!军法处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被晏珩压在身下的桑落,只得偏过头来:“小乌鱼,几个月不见,脾气见长呢。”
随即一只光溜溜的手臂从晏珩肩侧探出,朝着邬宇的方向轻轻挥了挥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邬宇彻底僵住。
是——桑大夫。
晏珩眸光一暗,很是不满,迅用被子将那只手臂连同身下的人严严实实盖住,只留下一双清亮眸子在外。
帐外传来嘈杂脚步声和询问:“副尉!出了何事?”“听见您动刀了?”
邬宇一个激灵,猛地回神,几乎是手忙脚乱地“哐当”一声将刀归鞘,转身大步
冲出帐外,用身体挡住帐帘,对着闻声赶来的兵士粗声吼道:“没事!都滚回去!哪有什么动静!”
兵士们探头探脑,有人嬉笑:“副尉,你也来找那狐狸精?我们刚把它剥了皮,正炖着呢……”
“您要不要也来吃点?”
“我——吃不下!”邬宇心烦意乱,从腰间扯下一只酒囊,随意塞入士兵手中。推搡着将好奇的兵士们驱离:“这袋子酒,给你们暖暖身子。去吧。”
确定士兵们都走远了,他仍站在营帐前,有些不知所措。
去岁的冬日,也是这样冷。
他还陪着桑大夫在蝶山义诊,母亲说要给他跟桑大夫说亲。
日子居然过得如此之快。
怎么一眨眼,桑大夫就......
那光洁的手臂,反反复复地在他眼前晃着。
甚至不敢去想帐子里,是什么情形。
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漆黑的营帐。眼神复杂难辨,最终化为一片落寞,转身融入风雪与远处的喧嚣中。
帐内重归黑暗与寂静。
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散去,只余彼此急促未平的心跳和呼吸。
桑落从被子里钻出来,长披散,瞪了晏珩一眼,压低声音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晏珩低笑,指尖缠绕着她的丝,在她耳边气息灼热:“不然如何打他?难道真让他看着我如何……仔细搜查你这‘奸细’?”
“我就是来找他的——”大掌捂住了她的唇,肩头传来一阵令人难耐的刺痛。
晏珩没有留情。
顺着她的肩咬出一朵朵的红莲。
狭小的床榻之上,体温交织。
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不稳,他才微微撤力,寻到那一朵柔软的耳垂,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,含混着惩罚的意味:“千里迢迢跑来这苦寒之地,就为了说这等伤人的话?”
桑落再要开口,晏珩的吻辗转落下来,将所有的试探、挑衅和玩笑,都碾碎了,化作无声的呜咽,在胶着的唇齿之间游移。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论万人迷和人外的兼容性 国舅爷只想当咸鱼 欢迎来到扶她的世界 穿书后意外攻略了苗疆少年 仙尊!您徒弟他又去降妖除魔啦! 精灵婚约对我不算数 冷雨烈情 和公公借种后被艹翻了 万千相遇,都是故事的开始 即将三十岁的我 手拿恶女剧本,我现在癫的可怕 女帝三岁半,我又被爹爹丢出去啦 回忆的彼端有你 娘亲好腹黑 渣男骂我拜金可我老公超爱 我,顶流站姐,带着小糊豆升咖了 那一年名为友谊的爱 人在蜀山,反清复明 雌便器之都卡美洛 当你的女主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