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的夜总裹着淡淡的桂香,书斋的窗棂半开,月光透过雕花窗格洒进来,落在摊开的古籍上,泛着柔和的光。
白娇娇趴在桌案边,指尖轻轻戳着宁采臣的墨锭,眼神却黏在他执笔的手
——他正低头抄录《诗经》,笔尖在宣纸上落下工整的小楷,指节泛着薄红,连握笔的姿势都透着股温润的书卷气。
“宁公子,你都写半个时辰了,歇会儿吧?”
她伸手,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背,温热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顿了顿,她赶紧收回手,耳尖泛红,
“我煮了桂花羹,还热着呢。”
宁采臣停下笔,抬头时眼底还带着点未散的专注,他看着她泛红的耳尖,忍不住轻笑:
“好,听你的。”
他放下毛笔,却没立刻起身,反而伸手,用指腹轻轻擦过她指尖沾着的墨渍——
刚才戳墨锭时,她指尖蹭上了点浓黑,像颗小小的痣。
他的指腹带着点薄茧,擦过她的指尖时,痒得她浑身一颤。
“别乱动,墨渍蹭到衣服上就不好洗了。”
宁采臣的声音很轻,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,目光专注地落在她的指尖,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。
白娇娇僵在原地,看着他认真的模样,心跳骤然加速。
书斋里很静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,还有他指尖擦过她皮肤的细微声响,混着淡淡的墨香和桂香,酿成令人心慌的暧昧。
“好、好了吗?”
她的声音带着点颤抖,却舍不得抽回手。
宁采臣这才松开她的指尖,抬头时眼底带着点笑意:
“好了。不过,你这指尖沾了墨,倒比平时更显好看。”
他伸手,轻轻捏住她的手腕,将她的手举到灯光下,“像极了古籍里说的‘蔻丹染指,玉露凝香’。”
白娇娇的脸颊瞬间红透,想抽回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他的掌心温热,裹着她的手腕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力道,仿佛怕碰碎了她。
“宁公子,你别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连眼神都不敢看他。
“别什么?”
宁采臣俯身靠近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畔,带着点桂花羹的甜香,
“娇娇,你知不知道,每次你看着我抄书时,我都没办法专心?”
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,那里的皮肤最是敏感,惹得她浑身发软。
白娇娇靠在桌案边,身后是冰凉的木桌,身前是他温热的气息,进退两难。她抬头,撞进他眼底的温柔,那里面满是她的身影,再也容不下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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