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眼前宋凛生的身影越来越近,其眉眼文玉也看得越发清晰。
他似一株玉兰,开在蓬勃旺盛的绿意之间,清白儒雅、高洁出尘。
“小玉,慢些”宋凛生远远地见文玉过来,便起身上前迎来。
“宋凛生。”文玉放下裙摆,收住脚,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两人终于碰头,文玉的疑惑也终于问出了声。
“这个……”宋凛生牵了牵手中的缰绳,“有位老伯让我替他照看这头牛。”
宋凛生话音落地,原本还落在他身后的大黄牛登时上前,从侧边露出那一对让人想忽视都难的牛角。
文玉扁扁嘴,她当然知道宋凛生在照看一头牛,她方才远远地就看见……了……
可当她目光划过,顺着那牛角看去的时候,却是忽然心头一惊,就连目光也忍不住变了变。
“小玉?”宋凛生侧身看了一眼旁边的牛,而后看回文玉,“怎么?”
“对了,宋凛生。”文玉猛地抬头,而后四下瞥了一圈,“我、我有些渴了。”
“不若我帮你照看这牛,你去寻洗砚替我找些水来罢?”
文玉扑闪着眼睛,满目期待地看着宋凛生。
对于她的要求,宋凛生自然是不会回绝。
“好,那你在此处稍待。”宋凛生丝毫不曾犹豫,便将缰绳交到了文玉手中,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而后宋凛生看了一眼远处的洗砚,临了还不忘嘱咐文玉,“你就站在这树荫底下等我,不要到处走,当心晒着。”
“嗯嗯。”文玉点头如捣蒜,“你快去罢!我等你!”
见宋凛生不疑有他,当即便转身朝着她来时的路折返回去,文玉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可她一口气还没出完,便赶忙牵着缰绳扯着那头牛匆匆几步回到那古树底下,借着其粗壮的枝干掩盖身形。
便是如此,文玉仍是不放心,警惕地四周环顾一眼,这才有转回目光看着眼前这头壮实的大黄牛。
“敕黄!”文玉语带惊怒,“敕黄你?”
那黄牛摇了摇脑袋,将缰绳从文玉手中拽回些许,似乎在嫌弃她攥的太紧。
可它却并未出声,只鼻孔里不断地冒着热气。
难道她认错了?文玉心中疑惑,难道这不是……
“你一走就是这么些时候,还记得我叫敕黄啊?”
正当文玉心中犯嘀咕的时候,那黄牛哞哞几声叫唤,话音却直截了当地传到了文玉耳中。
文玉目光凝滞,有片刻的怔愣,可随即便是又惊又喜,登时便上手扯着大黄牛的鼻环,更是一把摸过其威武的双角。
“敕黄!真的是你!”
自她下界以来,除了师父以外,最想念的便是敕黄!
如今他陡然出现在自己眼前,她真是说不出的雀跃和欢喜。
“是是是,是我。”敕黄语气傲娇,却偏了偏头,让文玉可以更顺利地摸到他的牛角,“如假包换。”
文玉鼻子眼睛皱成一团,乍然相见让她莫名有些委屈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一走就音信全无,也不说给春神殿传个消息。”敕黄似是不满,微微抬起头使得牛角也随之昂起,“我来看看你忙活的如何了。”
怕是将他和神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“敕黄!”文玉鼓着两腮,颇有些撒娇的意味。
见牛角抬得摸不着了,文玉又将手转到敕黄的牛脸上,替他顺着两颊的毛发,顺带拍了拍牛脸。
不会生气了罢?
第206章
“你且放心,一切顺利。”文玉转目看*了一眼远去的宋凛生,扬了扬下巴朝敕黄示意道,“目前来看,没出什么大差错。”
敕黄鼻尖喘着气,不由得甩了甩尾巴,扭头顺着文玉的目光看过去。
“他就是那个宋凛生?”敕黄语意惊奇,连声称赞,“模样生的好,为人也不错。”
这可都是他方才被宋凛生牵着的时候亲身体会过的。
“只是可惜被你这个家伙扰乱了命格。”敕黄忍不住尥蹶子,惋惜道,“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呸呸呸!”文玉双手拉着鼻环,将敕黄的牛脸拉正,迫使其与自己对视,“你给我闭嘴!”
敕黄越闹越欢,那尾巴几乎要甩到天上去,“你知道的,除了神君以外,我一向是谁的话也不听的,包括你哦。”
文玉无语凝噎,正想说将敕黄扔到水田里去犁地,却忽然心思一转,忙不迭地问道:“对了,师父最近如何?在忙些什么?怎么没同你一道来看我?”
她片刻也不停歇,一连问了好几句,足以见其急切。
毕竟她与师父自上回在江阳府衙相见以后,这又过去好几个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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