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春的暖阳刚把田垄上的残霜融成细珠,冬播的麦苗已透着新绿——枯褐色的叶尖下冒出嫩黄芽,像给土地缀了层碎翡翠。列国的农夫踩着化冻的软土往“共护田”赶,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返青苗情尺,尺身刻着“返青三寸为旺、两寸为弱”的绿痕,尺尾绑着测茎粗的竹环;楚国的农妇挎着麻编返青肥布袋,袋里装着腐熟的豆饼混草木灰,袋口缝着“匀撒”的小布标;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扶苗校正架,架上装着可调节的竹夹,还带个小水平仪——扶苗时能对齐垄线。
老桑树下的“华夏”剑已没了霜痕,剑鞘上的“大寒护苗纹”旁,新长出的“返青管纹”像株冒芽的麦苗,把旧纹路衬得嫩生生的。公孙矩从怀里掏出卷浅褐色竹简,是赵氏家族古籍中赵无恤批注的《返青管护要略》,上面用墨写着“立春返青,宜测苗、施薄肥、扶歪苗,苗旺乃盼夏收”,他用指腹擦去竹简上的浮尘笑:“赵无恤当年在晋地管返青苗,就靠‘尺量芽、手扶苗’,咱今年加了校正架和定量肥袋,比他那时护得更细,苗长得更匀。”
王二愣子蹲在麦垄旁,把苗情尺往苗旁一靠,绿痕正好对齐三寸:“公孙先生,这苗返青旺得很!就是东头几棵歪了,得扶直!”说话间,孟春拎着陶壶走来,壶里装着浸过柳芽的温水——按她祖母孟姬传的法子,立春浇柳芽水,能促苗返青还防蚜虫;刘婶已把肥布袋摆成排,每袋都敞着口,像等着给麦苗“喂春肥”;小石头攥着迷你校正架,正学着给小歪苗扶直,竹夹轻轻夹着茎秆还喊:“王大叔你看,这苗不歪啦!”小黄狗围着苗情尺转,尾巴扫过苗尖,惊得嫩芽轻轻晃,引得大伙都笑。
一、返青工具的巧校准
整理返青工具的场面比立春的暖阳还热乎,列国的器具往田埂上一摆,返青苗情尺、返青肥布袋、扶苗校正架排成排,修尺痕的“沙沙”声、缝布袋标的“嗡嗡”声、调校正架的“咯吱”声缠成团,转眼间,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,像等着给返青苗“撑劲”的好帮手。
“这苗情尺得按作物调刻度,”秦国的老竹匠正给尺补绿痕,手指捏着麦苗比对,“麦苗返青快,刻度刻密些(每寸一道);豆苗返青慢,刻度刻疏些(每两寸一道);油菜苗矮,尺身做短些(四寸长),免得浪费。”王二愣子学着量了棵豆苗,绿痕正好对齐两寸:“这尺准得很,一量就知苗旺不旺!”
楚国的刘婶正给肥布袋补“匀撒”布标,把松了的布重新缝牢:“袋底得缝三道漏肥线,每道线间距一寸,肥粉能撒得匀;袋口得留两指宽,别扎太紧,像给麦苗‘递食袋’,吃多少漏多少,不烧根。”她往袋里装了把肥,轻轻一抖,肥粉“簌簌”落在苗根旁,没沾着一片叶:“这袋撒得匀,苗吃得舒服!”
鲁国的王大叔正给校正架调竹夹松紧,用手指试了试:“夹得太紧要伤茎,太松扶不直,这样正好,像给苗秆‘搭扶手’,稳当还不疼。”他把校正架夹在歪苗上,水平仪的气泡正好居中:“这架准得很,扶完的苗都顺着垄线长!”
公孙矩帮着校柳芽水浓度,用手试了试水温:“温水得三十度,太烫会伤苗,太凉没效果;柳芽和水得按一比五泡,太浓会苦,太淡没劲儿。”小石头学着试水温,还凑到鼻子前闻:“有点像青草味!”刘婶赶紧递过块薄荷糖:“含着点,就不觉得冲了!”
“昨儿个调校正架时还吵了两句,”李掌柜提着藤篮过来,篮里装着热乎的春饼,“秦国的小伙想把尺做长点,说量得高;楚国的媳妇想做短点,讲好拿。最后各让一步,麦垄用长尺,豆垄用短尺,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。”
绣娘抱着布包袱走来,里面是新做的返青护具:“手套缝了薄棉,鞋套编了草绳,化冻土滑不摔脚。”她给每人递了套,王二愣子接过手套就戴上,攥着苗情尺笑:“这棉软和,握久了不硌手!”
二、协作返青管护的热乎劲
返青管护的时候,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。秦国的汉子在前头“测苗”,王二愣子用量情尺量苗高,张大哥把弱苗(两寸以下)做上蓝记号;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“撒肥”,刘婶往苗根撒肥,孟春给弱苗多撒半勺,每撒一垄就标个“已肥”;鲁国的田夫在最后“扶苗”,王大叔用校正架扶歪苗,阿柴跟着查水平仪,扶完的苗都摆得整整齐齐。
“今儿这管护,比给娃添新衣还细心!”王二愣子量苗的手没停,嗓门盖过风声,“秦国的尺测得准,楚国的肥撒得匀,鲁国的架扶得直,三样齐活,苗准能长得旺!”
公孙矩握着赵氏古籍竹简,沿着田垄慢慢走——见张大哥做的记号太浅,就帮着描深;见孟春撒肥沾了苗叶,就用布轻轻擦掉;见王大叔扶苗时夹太紧,就提醒松点。他还在竹简空白处补记:“今岁立春,测苗用竹尺三寸标,撒肥弱苗多半勺,扶苗凭水平仪,苗无弱、无肥烧、无歪长”,笔尖沾着点露水,倒像把管护的细意写进了字里。
小石头跟在孟春身后学撒肥,他用小手抓着肥粉,轻轻往苗根撒,虽然慢,却没撒到叶上:“孟春姐,弱苗真的要多撒点吗?”孟春笑着教他:“弱苗像饿肚子的娃,得多喂点才长劲,但不能太多,不然会撑着!”
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,东头的半亩麦垄已测完苗,撒好的肥透着潮气,扶直的苗顺着垄线长;豆垄的弱苗也补了肥,叶片慢慢舒展;油菜垄的小歪苗也扶完,没一棵倒着长。路过的邻村老农都停下看新鲜:“你们这返青管护的法子真妙!还测苗还扶苗,比单家单户瞎管强多啦,苗准旺!”
“你看这搭配多妙,”隔壁的老太太坐在田埂上择荠菜,银白的头发沾了点阳光,“测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,撒肥的是楚国的大姑娘,扶苗的是鲁国的半大孩,连小石头都能帮忙,像一家子护自家的苗,热热闹闹的。”
管护到“共护田”的老麦垄时,田里更热闹了。秦国的农夫数着达标的苗数,楚国的农妇记着撒肥的垄数,鲁国的田夫算着扶苗的棵数。指尖碰过的麦苗,都透着股子返青的劲,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,在苗间啄着草籽,好像也在盼苗长旺。
“这混着返青管护,管的不光是苗,更是咱心里的踏实,”李掌柜蹲在田埂上吃春饼,粗瓷碗沿沾着饼渣,“从大寒防冻到立春返青,大伙一起忙,像去年咱做的校正架,秦国的竹匠做架、楚国的篾匠编夹、鲁国的铁匠修水平仪,工具好,管护才尽心。”
歇晌时,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扶的苗,每棵都顺着垄线,水平仪的气泡还在居中:“师父你看,这苗能长得比俺还高不?”公孙矩笑着翻开竹简,指着赵无恤的批注:“你看,赵无恤当年管的返青苗,后来长得比你还高半头,你扶得这么细,肯定也行!”
三、苗情不均与肥袋漏肥的互助忙
管护到一半,张大哥突然喊:“西头的麦垄苗情不均!”众人跑过去看,有的苗长到三寸(旺苗),有的才一寸半(弱苗),差得太多,“再不管弱苗会被旺苗挡光,长不起来!”
公孙矩赶紧凑过去,翻着竹简找对策——赵无恤在《返青管护要略》里写过“苗情不均,宜分苗、补肥、调间距,忌混管”,他立刻分了工:“秦国的汉子把旺苗旁的弱苗移栽到空垄,别挤着;楚国的农妇给移栽的弱苗浇柳芽水,补点劲;鲁国的田夫给移栽苗搭小支架,防倒,三样都得快!”
众人一听,赶紧分头行动。王二愣子用小铲小心挖弱苗,连土带根没伤一点;孟春给移栽苗浇柳芽水,水顺着根渗进去;王大叔给每棵移栽苗搭小支架,竹夹轻轻夹着,稳当还不挡光。
刚移栽完,刘婶又发现有个肥布袋漏肥太快——袋底的线断了,肥粉一下漏太多,好几棵苗根都沾了厚肥,“这要是不处理,肥会烧根,苗会枯!”“俺家有旧的细纱布,能补在袋底!”西头的张婶抱来纱布,帮着缝在漏肥的袋底;“俺去烧点绿豆汤,大伙移栽累了,喝口解解暑!”东头的李叔拎着铁锅往灶房跑,绿豆汤的香味很快混着柳芽的清香飘满田间。
过了小半个时辰,苗情调匀了,肥袋也补好了,移栽的弱苗慢慢舒展叶片。王二愣子捏着移栽苗的茎秆,比之前硬了点,笑着露出了牙:“还是大伙一起想办法快,这要是单家单户,准保一半弱苗长不旺,今年收成得少一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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