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珠子便回隔壁房间等。
整理下衣着,贴身放好手机和双生敕令,还有那把军工刀。闫禀玉呼唤卢行歧,“喂,你在吗?”
“嗯。”
屋内黑漆漆的,视线里像缠了黑雾,闫禀玉看不出他在哪,只能听声辨位,转了半身,面向床的位置。
“马上天黑了,你要现身吗?”
她说的现身,是指出现在牙天婃面前。
卢行歧好像掠移身形了,因为闫禀玉看到压辫金钱的光晕,从远晃到近。
“你们初见,牙天婃并未提及我,我还没有出现的必要。”
“那你要隐昼跟随我们去饭厅吗?”
“闫禀玉,”卢行歧突然倾身过来,在闫禀玉耳边低语了几句话,在她疑惑地将要开口之时,他嘘声,“不可说。”
闫禀玉将话咽下去,心情凝重几分。
“那我去跟冯渐微会合了。”
“嗯。”
闫禀玉出了房门,冯渐微和活珠子已经在围栏等候,再看天色,夜幕已完全降临。
青石板道两旁点起灯,红色灯笼如长虹一般贯穿整个守烛壮寨,延伸到无尽的黑夜中。晚风拂荡过,红色灯影绰约,映照着整片古朴的木楼,似梦似幻。
除了他们,守烛寨路上依旧无一人,要不是旁边冯渐微和活珠子在对话,闫禀玉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荒村副本,特别是一致的木楼给人一种无限循环的错觉,仿佛怎么跑也跑不出去……
闫禀玉扯紧了外衫,聊表慰藉地加点安全感,心里安抚自己:老人作息早,估计都吃饱睡觉了,所以不见一人。
待客木楼亮着灯,官安从里面走出来,“客人,晚餐已经备好了。”
冯渐微说:“走吧。”
待客木楼就在隔壁,三人下楼又上楼。
厅内亮着数十盏蜡烛,虽然照明不比日光灯,但跟寨子里的昏暗相比,已经算十分“敞亮”了。
官安张罗三人入座,各自斟上清热解毒的金银花茶,替主家说道:“家主在与大小姐说话,会迟些,还请客人谅解。”
冯渐微颔首,自顾喝起茶。
官安倒完茶也不走,就候在一旁。
桌上也有烛台,闫禀玉望着望着,一口饮尽茶水,然后起身拿茶壶,不小心碰倒烛台,“哎呀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这可怎么办!”
在烛台倒时,官安就第一时间反应,将烛台扶了起来,但蜡油难免溅得到处都是,脏了一张干净桌布。
闫禀玉还在道歉,官安和蔼冲她一笑,“客别着急,再换一张桌布就是。”
官安将烛台摆到餐边柜上,收拾杯壶,麻利地撤下桌布,卷抱成一团,出了饭厅。
官安一走,刚还万分歉意的闫禀玉立马坐下,低头捣鼓手机。
冯渐微和活珠子都看着毛毛躁躁的闫禀玉,感到奇怪,她平时也没这样过。
两人手机先后震动,闫禀玉忽抬脸跟他们口语:不可说。
冯渐微先明白,拿手机看,闫禀玉果真发了微信:我去寻供奉鸡鬼之地,你们如常自处,切莫叫牙氏察出异常。
这种口吻的话语,一看就是出自卢行歧。
同样的微信活珠子也收到了,看过,再关掉手机,没表现出特别。
这几句话是不久前卢行歧在闫禀玉耳边密语的,既然不可说,那发微信总可以吧。鸡鬼虽说无处不在,但毕竟是牲畜,还能窥字不成。
卢行歧以前根本不会告知她行动,这次提前通知,是想她打掩护,三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,反正都是同行伙伴。
他这个行为的背后,又让闫禀玉猜测的念头疯长,他的阴力是不是真的有所减弱了,不然怎么会主动寻求他人帮助?
另一边,冯渐微再次战略性地喝口茶水,说实话,他以为今晚卢行歧会商量下一步动作,没成想这鬼单枪匹马就去了。不过倒符合卢氏门君雷厉风行的手段,往往出其不意,才能取得先机。
官安很快回来,重新铺上干净的桌布,再小心翼翼地放好烛台,然后冲闫禀玉笑笑。
是礼貌的笑,可让闫禀玉感到不舒服,觉得那更像是一种警告:警告她别多生事端。
随后,牙蔚扶着牙天婃进来,她见到闫禀玉,眼前一亮地打招呼,“闫禀玉,又见面啦!”
闫禀玉笑笑点头。
官安拉开主位椅子,过去搀扶牙天婃落座。
按餐桌礼仪,牙蔚应该坐在牙天婃下首座位,但她没有,去挤了闫禀玉和活珠子中间的位置。
“闫禀玉,我们坐一起吧。”
官安过去挪了活珠子的餐具,替他家小姐道歉:“客别见怪,请坐到这座来吧。”
活珠子无所谓,挪了个位置。
牙天婃见状也没说什么,眼帘半低,不知是精神委顿,还是在沉思。
烛光微有晃动,照在牙天婃脸上形成五毒在缓慢蠕动的视觉,冯渐微看着,心底犯怵,仍笑脸热情,“婆婆,我们又见了,真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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