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天供销社里,明萱正往货架上摆新到的洋布,蓝底白花的,摸上去滑溜溜的,是做秋衣的好料子。
刚摆好,秦淮茹就掀着门帘进来了,手里攥着块刚纺好的棉纱,脸上带着点腼腆的笑。
“明萱妹子,你看我这纱能换点啥?”
她把棉纱往柜台上放,“槐花他爹托人捎信说天冷得早,想给孩子们做两件贴身的秋衣,可布票实在紧巴。”
明萱拿起棉纱捻了捻,匀实得很,笑着往她手里塞了两尺蓝花布:“秦阿姨这手艺,比供销社采购的还好呢!这布您拿着,够给三个孩子做衣裳了。剩下的棉纱我给您换成两双线,纳鞋底用着结实。”
秦淮茹捏着布,眼眶又有点热,嘴上却不住地谢:“这可咋好……等我把秋衣做好了,先给你家小明试试合身不!”
她知道供销社总帮衬,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回礼。
正说着,二大爷刘海中背着个竹篓进来了,篓子里是刚从郊外挖的红薯,个个圆滚滚的。
他把竹篓往地上一放,难得带了点笑意:“明楼在不?我这红薯甜得很,给你们留了些,算……算抵上次马灯的钱。”
明楼从里屋出来,刚把新到的几袋麦种码好,闻言笑着摆手:“二大爷您太见外了,几个红薯还不值当的。对了,这麦种是新引进的,抗冻,您要是想种点冬小麦,我给您留两斤?”
二大爷眼睛亮了亮,他正琢磨着开春在院角开片地种麦子,嘴上却还端着点架子:“那……那得多少钱?贵了我可不要。”
“自家街坊,成本价。”
明楼给他装了两斤,“等来年收了新麦,让傻柱给咱磨成面,蒸馒头吃。”
二大爷接过麦种,背着手往外走,脚步都比平时轻快,走到门口还嘟囔了句“那我可等着”。
秋日的午后总带着点慵懒,傻柱揣着个搪瓷缸子,溜溜达达进了供销社。
缸子里是刚沏好的茉莉花茶,他知道明楼爱喝这口。
“明楼兄弟,尝尝我这新茶,托人从南边捎来的,香着呢!”
明楼刚坐下想歇会儿,接过茶缸抿了一口,一股清香味直窜鼻尖。
“好茶!”他赞了句,“对了,前阵子进的那批铁锨,你要不要挑一把?看你总帮院里翻地,那旧锨都快磨秃了。”
傻柱摸了摸后脑勺,有点不好意思:“那铁锨看着就结实,就是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明楼却懂了,直接从墙角拎了一把递给他:“拿着用,回头帮供销社劈两车柴就行。”
傻柱笑得见牙不见眼,扛着铁锨就往外跑,嘴里喊着“我这就去劈柴”,那劲头比谁都足。
傍晚的时候,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了,车把上挂着个纸包,是给娄晓娥买的雪花膏。
路过供销社时,他停住脚,往里瞅了瞅,明宇正趴在柜台上写账,旁边放着从集团徽章的交易网店版块采购——算盘,红木框子,珠子滑溜溜的。
“这算盘好使不?”许大茂难得主动搭话,他媳妇最近总抱怨算账费劲儿,正缺个顺手的算盘。
明宇抬头笑了:“许大叔您试试?这是十三档的,算起来比我们平时用的快一半。”
许大茂走过去拨了两下,珠子“噼里啪啦”响,还真顺手。
“给我来一个,”他掏出钱,“再……再给我来两盒蛤蜊油,孩子冬天擦手用。”
明宇给他包好,又多塞了块香皂:“这个送您,新牌子的,去污强。”
许大茂愣了愣,接过东西没说啥,推着车走了,快到家门口时,忽然回头朝供销社的方向看了一眼,嘴角微微动了动。
夜色渐深,供销社的灯还亮着。
明楼和汪曼春坐在桌旁,看着虚拟账本上一笔笔往来的账目,有换棉纱的,有买麦种的,还有赊账的,每一笔都透着街坊们的日子气。
“你看三大爷那笔账,”汪曼春指着其中一行,“他这个月换的马灯钱,比上个月多了两毛,准是又多捡了些废品。”
明楼笑了:“可不是嘛,二大爷那红薯,估摸着是特意挑了最大的送来。还有秦淮茹的棉纱,下次得想个法子让她收下我们的谢礼,总让她吃亏也不是事儿。”
窗外,月光洒在胡同里,老槐树上的叶子还在簌簌地落,偶尔传来几声狗吠,衬得夜格外静。
明楼望着院里各家窗户透出的灯光,有的亮堂,有的昏黄,却都透着股安稳劲儿。
“日子就该是这样,”他轻声道,“有来有往,有商有量,才像个过日子的样。”
汪曼春给油灯添了点油,火苗跳了跳,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拉得长长的。
“是啊,”她笑着说,“这院里的故事,就像这账本,一笔一笔记着,都是暖人心的数。”
夜风从门缝钻进来,带着点桂花的甜香,是隔壁大妈种的桂花树开了。
明楼知道,这故事还长着呢,就像这漫漫长夜,总有新的光亮在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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