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施工喧嚣中的晚餐与老板的最后身影
初冬的周一傍晚,帝丹町的街道被暮色笼罩,街角的“花乱亭”餐厅却透着暖黄的灯光,飘出阵阵烤鱼的香气。毛利小五郎带着小兰和柯南推开玻璃门,熟稔地朝着靠窗的座位走去——这里是他常来的老店,老板渡边勇治的手艺尤其擅长日式烤鱼,小五郎每次来都要点一份招牌的盐烤鲷鱼。
“毛利先生,您来啦!”穿着藏青色围裙的老板娘渡边光子笑着迎上来,手里还拿着擦桌布,“今天还是老样子,盐烤鲷鱼、味增汤,再加一份炸猪排吗?”
“没错没错!”小五郎搓了搓手,刚坐下就感觉到地板轻轻颤抖了一下,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晃了晃,“这施工队也太过分了,天天在旁边敲敲打打,吃饭都不安生!”
柯南坐在儿童椅上,目光扫过餐厅——店里除了他们,只有两三桌客人。墙角的电视正播放着晚间新闻,柜台后,老板渡边勇治正弯腰整理着冰柜里的鱼,他穿着白色的厨师服,头发有些花白,动作却很麻利。
“没办法啊,旁边要盖新的公寓楼,白天黑夜地施工。”渡边勇治直起身,擦了擦额头的汗,走到小五郎桌旁坐下,“昨天还震掉了我墙上挂的装饰画,幸好没砸到人。明天我打算早起去海边打鱼,最近鲷鱼新鲜,正好给毛利先生留一条大的。”
“哦?打鱼?”小五郎眼睛一亮,“渡边老板,你还会出海啊?”
“老本行啦!以前我就是渔民,后来年纪大了才开了这家餐厅。”渡边勇治笑着说,“明天早上四点就出发,傍晚回来,到时候让光子给你做最新鲜的生鱼片。”
小兰笑着说:“渡边老板真厉害,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有精神。对了,店里好像多了一位服务员姐姐?”
她指的是站在吧台旁的一个年轻女孩——女孩穿着和老板娘一样的藏青色围裙,留着齐肩的黑发,看起来二十岁左右,正低着头擦拭酒杯,动作有些生疏。
“哦,那是新来的服务员,叫浅川理惠。”渡边光子走过来,语气平淡地说,“之前的服务员辞职了,理惠是我远房亲戚的女儿,来帮忙过渡一下。”
浅川理惠听到提到自己,抬起头对着小兰笑了笑,笑容有些腼腆,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擦杯子。柯南注意到,她的手指很细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只是右手食指上贴着一块小小的创可贴。
这时,地板又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墙上挂着的一个青花瓷瓶晃了晃,差点掉下来。渡边勇治连忙起身,把花瓶往里面挪了挪:“这施工队再这么折腾,我这老房子都要塌了!明天我得去跟他们老板说说,至少吃饭时间别施工啊!”
小五郎附和着抱怨了几句,很快,盐烤鲷鱼和炸猪排就端上了桌。柯南尝了一口鲷鱼,鲜嫩多汁,确实比平时吃的更美味。他看向柜台后的浅川理惠,发现她正偷偷看着渡边勇治,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像是怨恨,又像是害怕。
“柯南,怎么不吃啊?”小兰注意到柯南在发呆,笑着把一块炸猪排夹到他碗里,“是不是施工太吵了,影响胃口?”
“没有啦,小兰姐姐,鲷鱼很好吃!”柯南回过神,连忙大口吃起来,心里却暗暗记下了浅川理惠的异常——这个新来的服务员,好像对老板有什么不满。
吃完晚饭,小五郎打着饱嗝,和渡边勇治道别:“渡边老板,明天打鱼小心点,我等着吃你的新鲜生鱼片!”
“放心吧!”渡边勇治笑着挥手,“光子,送送毛利先生。”
渡边光子送他们到门口,柯南故意落在后面,看到浅川理惠站在柜台后,正低头看着手机,屏幕亮着,像是在发信息。他心里一动,刚想多看一眼,就被小兰拉着走出了餐厅。
“柯南,快走啦,外面风大!”
柯南回头看了一眼“花乱亭”的招牌,灯光下,餐厅的窗户映出浅川理惠的身影,她好像也在看着他们,眼神里藏着什么秘密。
二、清晨的凶案与工藤夜一的初步推理
第二天早上七点,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因为要去帝丹小学附近的书店买资料,恰好路过“花乱亭”。餐厅的卷帘门只拉下来一半,里面透着昏暗的光,门口还散落着几片枯黄的树叶。
“奇怪,平时这个时候,花乱亭应该已经开门了啊。”灰原哀停下脚步,疑惑地说,“而且昨天老板说今天要去打鱼,按理说应该更早出门才对。”
工藤夜一皱起眉头,走上前,轻轻推了推卷帘门——卷帘门没有锁,很容易就被推开了。两人走进餐厅,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混合着鱼的腥味,让人有些不适。
“有人吗?渡边老板?”工藤夜一喊了一声,没有回应。
餐厅里一片狼藉,桌子被推倒了几张,地上散落着餐具和纸巾,墙角的青花瓷瓶摔在地上,碎成了几片,瓶身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。而在柜台后的地板上,渡边勇治仰面躺在那里,头部有明显的钝器伤痕,已经没有了呼吸。他的旁边,倒着一张红色的花牌,上面印着“菊”的图案,花牌的边缘也沾着血迹。
“灰原,别靠近,先报警。”工藤夜一立刻挡在灰原哀身前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,“这里发生了凶案。”
灰原哀点点头,拿出手机,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:“喂,警察吗?这里是帝丹町的花乱亭餐厅,发现有人死亡,疑似他杀,请尽快派人过来!”
挂掉电话后,灰原哀站在门口,仔细观察着现场:“地上的青花瓷瓶碎了,上面有血迹,看起来像是被钝器砸中头部致死。旁边还有施工队在施工,会不会是昨天的震动导致花瓶掉下来,砸中了老板?”
“不像意外。”工藤夜一蹲在地上,检查着破碎的花瓶碎片,“你看,花瓶的碎片分布很奇怪,虽然看起来像是从墙上掉下来的,但碎片的边缘有明显的人为敲击痕迹,而且血迹集中在碎片的一侧,说明花瓶是被人拿在手里,故意砸向死者的,不是自然掉落。”
她又指了指地上的花牌:“这张花牌倒在死者旁边,花牌上的血迹是喷溅状的,说明死者被砸中时,花牌就在附近。而且花牌的位置很刻意,不像是随意掉落的,更像是凶手留下的某种信号,或者是在掩盖什么。”
灰原哀走到柜台旁,看着冰柜——冰柜的门没有关严,露出一条缝隙,里面的灯光还亮着。她轻轻拉开冰柜门,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鱼类,但在冰柜的角落,散落着几片白色的花瓣,像是从什么花上掉下来的。
“冰柜里有花瓣。”灰原哀轻声说,“花乱亭里没有摆放鲜花,这些花瓣是哪里来的?而且冰柜的温度很低,花瓣没有结冰,说明是最近才掉进去的,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。”
工藤夜一走到餐厅外,看向旁边的施工工地。工地里已经有工人在施工了,大型的挖掘机正在作业,地面还在轻微震动。她在工地的围栏旁,发现了一个银色的叉子,叉子上拴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细线,细线的另一端已经断掉了,叉子的齿上还沾着一点白色的粉末,像是面粉。
“这个叉子很奇怪。”工藤夜一捡起叉子,仔细看了看,“叉子是餐厅里常用的款式,但上面拴着细线,不像是用来吃饭的。而且施工工地里怎么会有餐厅的叉子?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。”
她回到餐厅,对灰原哀说:“我推测,这不是意外,而是谋杀,而且可能有两个犯人。一个负责提供情报,知道老板的作息和餐厅的情况;另一个负责执行,利用施工的震动作为掩护,杀害了老板。”
“两个犯人?”灰原哀疑惑地说,“为什么这么判断?”
“你看,地上的花牌、冰柜里的花瓣,还有工地的叉子,这些线索指向不同的方向。”工藤夜一分析道,“花牌可能和老板娘有关,因为花牌是日式餐厅常见的装饰,老板娘平时也喜欢玩花牌游戏;而叉子和细线,可能是男性凶手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工具,比如利用施工的震动,通过细线控制某种东西,制造意外的假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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