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继续说:“而且昨天老板说今天要去打鱼,只有亲近的人知道他今天会早起,甚至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去成。老板娘渡边光子和老板是夫妻,最清楚老板的作息,而她的外遇对象——我之前听附近的邻居说,老板娘和工地的一个工人走得很近,很可能是两人合谋,杀害了老板。”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警笛声,越来越近。工藤夜一站起身,对灰原哀说:“警察来了,我们先在外面等,别破坏现场。一会儿柯南他们可能也会来,我们把发现的线索告诉他们。”
灰原哀点点头,和工藤夜一一起走出餐厅,站在门口,看着警车缓缓驶来。她的目光落在施工工地的方向,心里暗暗想着:工藤夜一的推理有道理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现场的线索太多,反而像是有人故意布置的,想把嫌疑引向老板娘和她的外遇对象。
三、柯南的到来与现场的隐藏线索
警车停在花乱亭门口,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带着警员下车,看到工藤夜一和灰原哀,有些惊讶:“夜一同学,灰原同学?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们路过这里,发现了凶案,已经报警了。”工藤夜一简要地说,“死者是餐厅老板渡边勇治,头部受钝器伤致死,现场有破碎的青花瓷瓶、一张花牌,还有一些奇怪的线索。”
高木涉点点头,立刻让警员封锁现场,进行勘查。就在这时,柯南和毛利小五郎、小兰也赶来了——原来小五郎早上起来,想起昨天和渡边勇治约好要吃新鲜生鱼片,就带着小兰和柯南过来,没想到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警车。
“怎么回事?花乱亭怎么会有警察?”小五郎疑惑地问,看到地上的警戒线,脸色一变,“难道……渡边老板出事了?”
“毛利先生,很抱歉,渡边勇治先生已经死亡,疑似他杀。”佐藤美和子严肃地说,“我们正在勘查现场,麻烦你们配合做一下笔录。”
柯南趁机溜进餐厅,躲在警员身后,仔细观察着现场。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地上的青花瓷瓶碎片——碎片虽然散落一地,但有几片较大的碎片边缘很整齐,像是被人刻意掰碎的,而且碎片上的血迹分布不均匀,不像是自然掉落时留下的。
“如果是花瓶掉下来砸中头部,血迹应该集中在花瓶的底部和死者的头部上方,但这里的血迹却在碎片的侧面,说明花瓶是被人举起来,从侧面砸向死者的。”柯南心里暗暗想道。
接着,他看到了死者旁边的花牌——花牌是红色的,印着“菊”的图案,花牌的背面有一个小小的指印,指印上沾着一点淡粉色的粉末,像是口红。柯南用手机拍下指印,心里疑惑:花牌上怎么会有口红印?难道凶手是女性?
然后,柯南注意到死者的椅子——椅子倒在死者旁边,椅背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,划痕的方向是横向的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的。“如果死者是被坐着砸死的,椅子应该是被向后推倒,划痕应该是纵向的才对,为什么是横向的?”
他又蹲在地上,仔细查看死者的手部——死者的手上沾着一些鱼鳞,指甲缝里还有一点白色的粉末,像是面粉。而在冰柜旁边的地面上,散落着零星的鱼鳞,和死者手上的鱼鳞一样,都是新鲜的鲷鱼鳞。
“冰柜里有新鲜的鱼,死者手上有鱼鳞,说明他死前可能在整理冰柜里的鱼。但地上的鱼鳞为什么会散落在冰柜旁边?而且鱼鳞很新鲜,没有被踩过的痕迹,说明是在死者死后,有人动过冰柜里的鱼。”
柯南走到冰柜旁,打开冰柜门——冰柜里的鱼摆放得很整齐,但在最底层,有一条鲷鱼的鱼身有些变形,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过。而且冰柜的角落,散落着几片白色的花瓣,花瓣的边缘有些卷曲,像是被冻过,但又没有完全结冰。
“灰原,你看这里。”柯南悄悄拉了拉灰原哀的衣角,指了指冰柜里的花瓣,“这些花瓣是哪里来的?花乱亭里没有鲜花,而且花瓣看起来像是从某种人造花上掉下来的,因为自然花瓣在冰柜里会很快结冰,但这些花瓣只是边缘卷曲,更像是塑料花瓣。”
灰原哀点点头,轻声说:“我刚才也注意到了。而且冰柜旁边的挂钩上,挂着一副白色的手套,手套的手指位置有一道红色的痕迹,像是口红,和花牌上的淡粉色粉末颜色很像。”
柯南顺着灰原哀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到一副白色的棉手套挂在挂钩上,右手食指的位置有一道淡淡的红色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“手套上的口红印,和花牌上的指印,很可能来自同一个人。而且手套是餐厅里用的,用来拿取冰柜里的鱼,避免冻伤,凶手很可能戴过这副手套。”
这时,工藤夜一走了过来,递给柯南一个证物袋,里面装着她在工地发现的叉子和细线:“这是在施工工地的围栏旁发现的,叉子是花乱亭的,上面拴着细线,细线的另一端断了,可能是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工具。我推测,老板娘渡边光子和她的外遇对象——工地的工人,合谋杀害了老板,用叉子和细线控制花瓶,利用施工的震动,制造花瓶掉落的假象。”
柯南接过证物袋,仔细看了看叉子和细线:“叉子上的白色粉末是面粉,花乱亭的厨房确实有面粉,用来做天妇罗的面糊。但细线是黑色的尼龙线,很结实,不像是用来控制花瓶的,因为花瓶很重,尼龙线很容易被拉断,而且现场的花瓶碎片没有被线缠绕的痕迹,说明这个叉子和细线,可能不是用来控制花瓶的。”
他又看向柜台后的监控摄像头——摄像头被一块黑布盖住了,显然是凶手故意做的,不想被拍到作案过程。“凶手知道监控摄像头的位置,说明是熟悉餐厅情况的人,老板娘和服务员都有可能。”
这时,高木涉走了过来,对众人说:“我们已经联系了老板娘渡边光子,她现在正在家里,说早上起来后,发现老板没有回家,以为老板去打鱼了,所以没在意。我们还调查了施工工地的工人,发现有一个叫田中信一的工人,和渡边光子关系密切,而且今天早上没有来上班,疑似失踪。”
“田中信一?”工藤夜一皱起眉头,“我之前听邻居说,渡边光子和这个田中信一走得很近,两人可能有外遇。如果田中信一失踪了,很可能是畏罪潜逃,他和渡边光子合谋杀害老板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柯南却摇了摇头:“不一定。如果他们是合谋,为什么要留下这么多线索?花牌、花瓣、叉子、细线,这些线索太刻意了,像是有人故意布置的,想把嫌疑引向他们。而且老板的死亡时间,根据尸温判断,应该是在今天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,也就是老板原本计划去打鱼的时间,凶手很可能知道老板的作息,提前在餐厅等着他。”
他看向柜台后的浅川理惠的储物柜——储物柜没有锁,里面放着一个粉色的钱包和一个手机,手机屏幕亮着,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,发件人是“妈妈”,内容是:“理惠,你一定要小心,别做傻事,妈妈在天上看着你。”
柯南心里一动——浅川理惠的妈妈?难道她的妈妈和老板有什么关系?他想起昨天晚上在餐厅看到浅川理惠的眼神,充满了怨恨,难道她的动机和她的妈妈有关?
四、三重真相的反转与女服务员的自白
上午十点,渡边光子被带到了餐厅,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,脸色苍白,看到地上的尸体时,立刻哭了起来:“勇治!你怎么会这样?是谁杀了你?”
“渡边夫人,你冷静点。”佐藤美和子递给她一张纸巾,“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,你昨天晚上和老板分开后,去了哪里?今天早上有没有见过老板?”
渡边光子擦了擦眼泪,哽咽着说:“昨天晚上送毛利先生离开后,我就回家了,勇治说要留在餐厅整理账目,晚点再回家。我早上起来后,发现勇治没有回家,以为他去打鱼了,就去菜市场买了菜,准备回来做午饭,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和工地的工人田中信一是什么关系?”工藤夜一直接问道,“邻居说你们走得很近,而且今天早上田中信一没有来上班,疑似失踪。”
渡边光子的身体僵了一下,眼神闪烁:“我……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他经常来餐厅吃饭,所以比较熟而已。他今天没来上班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普通朋友?”工藤夜一拿出手机,调出一张照片——照片是邻居拍的,画面里,渡边光子和田中信一在公园的长椅上亲密地靠在一起,田中信一还搂着她的肩膀,“这是上周六晚上,邻居在中央公园拍的,你还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?”
渡边光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说不出话来。过了很久,她才低声说:“是……我们确实在一起了。但我没有杀勇治,我和中信一只是想等勇治同意离婚,我们再在一起,我们没有理由杀他!”
“没有理由?”高木涉皱起眉头,“根据我们的调查,花乱亭的营业执照上写的是渡边勇治的名字,但餐厅的实际经营权在你手里。而且渡边勇治最近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,还把餐厅的房产证抵押了出去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渡边光子愣住了:“赌债?房产证抵押?我……我不知道啊!勇治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!”她的情绪激动起来,“我承认我和中信一有私情,但我真的没有杀勇治!我们只是想好好过日子,为什么要杀他?”
柯南看着渡边光子的反应,觉得她不像是在撒谎——如果她真的和田中信一合谋,听到赌债和房产证抵押的消息,应该会更加冷静地掩饰,而不是这么惊讶。他走到渡边光子面前,轻声问:“渡边阿姨,昨天晚上你回家后,有没有给老板发过信息或者打过电话?还有,你知道浅川理惠的妈妈是谁吗?”
“信息?电话?”渡边光子想了想,“我昨天晚上回家后,给勇治发过一条信息,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他没有回复。浅川理惠的妈妈……我只知道她是我远房表哥的前妻,很多年前就去世了,具体叫什么名字,我也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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