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道吉日,天刚蒙蒙亮,何雨柱就带着他那临时拼凑的“团队”到了饭馆。他亲自将那块用红布蒙着的招牌,小心翼翼地挂上了门楣。黑底金字的“傻柱饭馆”在晨光中若隐若现,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。
“老板,这……真就这么挂着?不放点鞭炮,搞个剪彩?”跑堂的小子挠着头,看着门口冷冷清清的街道,有点忐忑。这开业,也太冷清了吧?
“剪彩?给谁看?”何雨柱一瞪眼,“咱们是做吃食生意,不是唱大戏!味道就是最好的鞭炮!去,把灶火给我捅开,烧水,备料!”
他嘴上这么说,心里其实也憋着一股劲。他知道,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,包括院里那群禽兽,正等着看他的笑话呢。
辰时刚过(约早上七点多),太阳升高了些,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。路过“傻柱饭馆”的人,无不驻足,对着那招牌指指点点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奇和……几分看傻子的笑意。
“嘿,真叫傻柱饭馆!”
“这老板有点意思啊!”
“敢起这名字,是真傻还是手艺忒牛?”
议论的人多,但真迈腿往里走的,一个都没有。大家都抱着观望的心态,谁也不想当第一个进“傻子”开的饭馆吃饭的人。
帮厨老王有点急了,凑到何雨柱身边:“老板,这……没人进来啊?”
跑堂的俩小子也眼巴巴地看着门外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。
何雨柱心里也骂娘,但脸上稳如老狗:“急什么?好饭不怕晚!都给我精神点,该干嘛干嘛!”
他走到门口,叉着腰,看着街上那些探头探脑的人,突然扯开嗓子吼了一声:
“瞧一瞧看一看了啊!新开的‘傻柱饭馆’!味道不好不要钱!祖传手艺,宫廷风味不敢说,家常小炒保你吃了忘不了!”
这一嗓子,中气十足,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。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他身上。
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他继续吆喝:“都别在外面瞅了!进来尝尝!头三天开业,每桌送碟花生米!”
也许是他的气势唬住了人,也许是“送花生米”起了点作用,终于,有两个穿着工装、看样子是附近工厂的工人,互相推搡着,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。
“老……老板,真送花生米?”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问。
“废话!柱爷我一口唾沫一个钉!”何雨柱大手一挥,“里边请!二位吃点啥?”
他亲自拿着手写的菜单(他自己列的,字迹歪扭但价格清晰)递过去。
这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,后面观望的人心思就活络了。渐渐地,又进来三两个好奇的街坊。
何雨柱立刻忙活起来,对着后厨吼:“老王!火爆腰花一份,麻利点!”
“好嘞!”老王应声,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。
何雨柱瞥了一眼,眉头一皱,直接挤开他:“火候不对!看我的!”
他亲自上阵,掂勺、翻炒、调味,动作行云流水,一股诱人的焦香混合着酱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最先那桌工人点的菜上桌了。一份火爆腰花,一份醋溜白菜,加上送的花生米。
那工人夹了一筷子腰花放进嘴里,眼睛瞬间瞪圆了!
“唔!好吃!真他娘的好吃!”他含糊不清地对同伴说,“嫩!滑!一点骚气没有!味道绝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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