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枫和耗子牵着狗继续往鹰嘴崖深处走,大青狗的爪子在冰面上打滑,不时停下刨刨冻硬的地面。
“枫哥,你说李劲松那小子是不是真以为咱要抢他的猎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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耗子撇着嘴,呼出的白气在棉帽檐上结了层霜,“瞧他那紧张样儿,跟防贼似的。”
陆少枫笑了笑,目光越过陡峭的山脊,远处的雪峰在云层里若隐若现:“随他去吧,咱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。
不过这鹰嘴崖最近熊瞎子出没,咱也得小心些。”握紧猎枪,掌心的汗在冰冷的枪身上洇出浅痕。
而另一边,李劲松带着三个壮汉在密林中疾行,枝桠上的积雪被撞得簌簌往下掉。
“快到了!”
他压低声音,靴底碾过枯枝发出脆响,“那树洞就在前面的老松树下,昨儿我来看的时候,洞口的雪上还有新鲜爪印,确定有熊瞎子在里面冬眠。”
四人在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松前停住脚。树皮裂开深褐色的沟壑,树洞像张开的巨口,
洞口的冰霜在寒风中泛着冷光,周围散落的碎骨上还沾着暗红的血渍,腥臭味混着松脂香扑面而来。
“就是这儿!”
李劲松兴奋地搓着冻僵的手,指缝里的泥垢被搓得发白,“老三,你去捡些干柴来,咱们在洞口5米处拢三堆火,火要大些;
老二,你找几根胳膊粗的木棍,在洞口立交叉棍;老大,你拿着斧头,等会儿用力敲击树干,把那熊瞎子吵醒!”
三人立刻分头行动。
老三抱来的松针和枯枝很快燃起大火,橙红的火苗舔着湿柴,腾起的浓烟呛得人直咳嗽;
老二把三根粗木棍交叉钉在洞口,冻土被木楔砸得“咚咚”响;
老大抡起斧头,“咚!咚!咚!”沉闷的敲击声在山谷里回荡,惊得一群寒鸦“扑棱棱”飞起,黑影掠过灰白的天空。
树洞里传来一阵窸窣响动,紧接着是一声愤怒的吼叫,震得松针都往下掉。
李劲松眼睛瞪得溜圆,枪托死死抵住肩膀:“来了!都打起精神!”
话音刚落,一只黑熊猛地从树洞探出头,油亮的黑毛上沾着冰碴,双眼红得像烧红的炭,嘴角挂着涎水,顺着毛茸茸的下巴往下滴。
熊瞎子疯了似的往前冲,前爪狠狠拍在交叉棍上,木棍发出“嘎吱”的呻吟,却死死卡住它的身子——后半身还卡在树洞里动弹不得。
“开枪!快开枪!”老二的声音带着颤,斧头在手里抖个不停。
李劲松手里的猎枪率先炸响,“砰!”子弹钻进熊瞎子的肩膀,黑毛混着血珠飞溅。
熊瞎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前爪疯狂地扒着木棍,树皮被抓得簌簌往下掉。
李劲松手忙脚乱地往枪膛里塞子弹,金属碰撞声在雪地里格外刺耳。
第二枪响时,熊瞎子的脑袋像被砸烂的西瓜,红的白的溅在雪地上,像绽开一朵妖异的花。
16号挂管的威力比56式强得多——一个是单发的狠劲,一个是半自动的快准,此刻枪身还在发烫。
熊瞎子庞大的身躯晃了晃,重重摔在雪地上,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,鲜血在雪地里漫开,像条蜿蜒的红蛇。
“成了!”
李劲松把枪往地上一杵,兴奋得直跺脚,雪沫子溅了满裤腿,“我说什么来着,就这熊瞎子,还不是手到擒来!”
大踏步走过去,靴底踩在血泊里发出“咕叽”声,弯腰拽了拽熊耳朵,
“这熊皮、熊胆可都是宝贝啊!老三,开膛取胆!”
老三掏出磨得锋利的侵刀,在熊腹划开道口子,腥臭的热气混杂着血腥味涌出来。
翻出颗暗绿色的熊胆,用布兜裹紧时,胆汁渗出布面,留下深褐的印子。
李劲松伸手摸了摸熊皮,厚实的绒毛蹭得手心发痒:“哥几个1000块到手了!”眼里闪着光,盘算着能换多少布票和粮本。
没人注意到,三十步外的松树后,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。
那庞大的黑影踩着厚厚的积雪,悄无声息地靠近,每一步都带着山崩般的沉重。
李劲松正笑着往兜里揣烟,一声震耳欲聋的熊吼突然炸响,声波撞得人耳膜生疼。
那声音里裹着的愤怒与悲痛,让整片山林都跟着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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