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被温柔地摘走,只剩一种近乎淫靡的轻。
她踏上舞台时,黑色羽裙的开衩比以往更高,灯光一打,大腿内侧那道尚未褪尽的淡红指痕若隐若现,像一条暗暗的邀请。
她转起来时,羽裙飞扬,臀线在紧身裤下绷出饱满而危险的弧;每一次鞭腿,腿根的肌肉都在丝袜下轻颤,像一朵被夜露压弯的蔷薇,随时会滴下蜜来。
台下有人低低地抽气,有人把节目单攥得皱。
她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具身体太美了,美得带着罪,带着血,带着那晚在浴室里哭到高潮的潮红。
第二场,在邻市的音乐厅。
剂量稍稍多了一点点,她自己都说不清是“一点点”。
她跳到死之变奏时,忽然觉得舞台变成了那间地下室的铁门。
追光像冷白的审讯灯,观众的脸模糊成一片黑影。
她后仰,脊背弯成一道月弓,胸衣被汗水浸得半透,乳尖在黑色蕾丝下挺得近乎挑衅;腰窝的纱布边缘渗出极淡的血,沿着脊柱滑进臀缝,像一条蜿蜒的红线,把纯洁与淫乱缝在一起。
那一刻,她几乎要笑出声原来黑天鹅的堕落不是演的,是真的。
她用足尖碾碎自己的过去,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寸皮肤,去摩擦空气里不存在的、滚烫的巨刃。
谢幕时,全场起立。她弯腰,羽冠垂落,汗水从锁骨滚进乳沟,像一滴滚烫的精液。台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,声音沙哑得不像在喊舞者。
第三场,也是最后一场。
粉末彻底见底了,只剩指尖一点灰白的残渣。
她把那点残渣也舔了,像舔掉最后一点罪证。
上台前,她在后台的镜子前站了很久。
镜子里的人美得陌生眼睛亮得瘆人,唇色却苍白,黑色天鹅装勒得乳峰高耸,腰肢细得一把就能折断,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逗。
她忽然伸手,隔着紧身裤按住腿根那处尚未痊愈的肿胀,指腹轻轻一压,一股熟悉的、带着血腥味的快感瞬间窜上脊背。
“成心……”她在镜子里无声地说,“我快跳完了……再等我一下……”
她踏上舞台时,全身都在烫。
音乐一响,她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扯起,整个人燃烧起来。
每一次抬腿,都像在把身体献给黑暗;每一次旋转,都像在把灵魂甩给魔鬼。
黑色羽裙下,腿根的丝袜已经被汗水与隐秘的湿意浸出深色,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黑玫瑰,香气里掺着毒。
最后一记死之变奏,她跪地、后仰、脊背弯到极限,乳尖几乎要从胸衣边缘挣脱,腰窝的血珠顺着腹沟滑进最隐秘的缝隙,像一滴滚烫的、迟到的精液。
灯光熄灭。
掌声如海啸。
她在黑暗里笑了,眼泪却顺着鬓角滚进耳廓,咸得苦。
成功了。
所有人都说,她是这十年里最完美的黑天鹅。
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那具在聚光灯下性感得近乎淫乱的身体,已经在雪的怀抱里,悄悄烂掉了。
而真正的黑暗,才刚刚开始。
路演的聚光灯一盏盏熄灭后,玉梨回到出租屋,门一关,整个世界就只剩她和黑暗。
玉梨在凌晨三点十七分被自己的心跳惊醒。
那心跳不是“咚咚”,而是沉重、潮湿、带着黏稠回声的“咕咚——咕咚——”,像有人把一只刚从血泊里捞出的心脏按在她耳膜上反复挤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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