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,或者说他比晏惟初更兴奋,只是在极力忍耐克制而已。
从一开始就是晏惟初处心积虑诱惑了他,那就得负责到底。
他便承了陛下赐的这美人恩又如何。
那脂膏还是用上了,而且很好用。
谢逍捞起晏惟初一条腿,楔进去,刚上来就撞得极深极重。
晏惟初一会儿哼,一会儿叫,一会儿骂人,一会儿哽咽流泪,但也配合。该抬的时候抬,该收紧的时候收紧,整个人软绵绵的予取予求。
难受了便主动搂着谢逍耳鬓厮磨,哀哀戚戚地求,一时轻点、一时快些,这般情态,再狠的心肠也要化作绕指柔。
晏惟初很快先出来了一回。
谢逍停下,将他翻身压过去,自背后抱住他咬着他后颈细密吮吻,比先前更凶悍激烈的节奏,强势占有。
战场上的将军,第一回在这种时候攻城略地。
小皇帝挣扎想起来,膝盖勉强撑在床褥上,近似跪着的姿势。
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,但是当谢逍侧过头,安抚一般不断吻他眼尾、面颊,那些不甘心的念头便也溃散在汹涌而至的情潮中,不再重要。
晏惟初睁开水汽氤氲的眸子,在晃动的视野间瞥见落于床头的那一对双珏玉佩,伸手勾过来谢逍的那枚,含进嘴里,止住了更多将要溢出口的羞耻声音。
谢逍的眸色愈黯、呼吸愈重,胸膛抵住他后背,将他紧扣在怀,撞得也愈深。
青丝互绕、身影交融,春潮暗生、共赴极乐。
*
浴房。
谢逍将晏惟初湿了的长发拨向前,侧头在他后颈被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又落下一个吻。
晏惟初半阖目,身体浸在水里靠浴池边趴着没动,嗓子哑得厉害:“不要了……”
谢逍也没想再动他,即便身体里的燥热尚未平息,强压下的欲念更是蠢蠢欲动。
这种事情从前不想也无所谓,今日真正尝了滋味,才知晓为何人人都沉沦痴迷此道。
他轻抚着晏惟初鬓边发丝,良久,晏惟初偏过头,依旧是趴着的姿势,睁眼觑向他:“表哥,我们今日可真正是做了夫妻了。”
“嗯。”谢逍的语气平淡,没有显露出那些过度激荡澎湃的真实情绪。
晏惟初笑了声:“从今以后你都得听我的。”
谢逍问他:“是听你的还是听陛下的?”
……你还真是煞风景,好端端地提什么陛下。
“有区别吗?”晏惟初问。
谢逍沉目凝着他的眼睛,忽然靠过来,偏头再次凶狠咬住了他喉结。
晏惟初“唔”一声,两手搭上谢逍的肩膀,手指收紧,从推拒变成了环住他脖子的姿势,仰颈迎合。
谢逍的手自他后背滑下去,到底还是忍不住。
水波很快开始有规律地一圈一圈往外荡。
这种事情也是一回生、二回熟,三回食髓知味。
个中滋味,自是妙不可言。
再一回结束,晏惟初彻底没了力气,趴着一动不想再动,气息仍有些喘:“真不来了。”
谢逍稍稍拉开距离,继续先前的话题:“我可以听你的,但你也别傻乎乎地将陛下的许诺都当了真。”
晏惟初愣了愣,尴尬道:“你怎么说话的,陛下是天子,一言九鼎……”
谢逍的神情里透着不屑:“你信吗?就骗你这种傻子。”
“……”
谁骗谁啊?你再说一遍。
“表哥,你这般轻视陛下,被别人听到了会怎么想?”
“那你去御前告我一状?”
谢逍说着,忽又问:“你更喜欢哪个表哥?”
晏惟初噎住了,这句怎这般耳熟?
你又抢我的词。
“……你怎和陛下也要比?”
谢逍目露讥诮:“你可以比,我不能?”
你真的好酸,晏惟初无语。
谢逍坚持道:“你既说你我是夫妻,我们才是一家人,陛下即便是你亲表哥,也是外人。”
晏惟初: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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