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秋,东北的黑土地被寒霜染成深褐色,高粱穗低垂着沉甸甸的果实,却掩盖不住即将到来的战火硝烟。经过两年多的解放战争,东北战场的局势已发生根本性逆转——东北野战军已发展到百万之众,控制了东北97%的土地和86%的人口,而国民党军被分割包围在沈阳、锦州、长春三座孤城,陷入“粮弹匮乏、孤立无援”的绝境。党中央审时度势,决定发起辽沈战役,集中兵力先打锦州,切断国民党军退往关内的退路,将其就地歼灭在东北。
此时,马小丑正坐镇武汉,统筹华中地区的支前工作。一封来自党中央的密电加急送达:“辽沈战役事关全国解放大局,锦州为战役关键。望你率部利用东北旧有人脉与资源,从劝降、军工、敌后三个维度策应东北野战军,助力攻克锦州、瓦解沈阳守军,减少战斗伤亡。”
马小丑看着密电,眼中燃起战火。他早年在东北军的经历、抗战期间与东北地方势力的联络,以及之前劝降赵毅等东北军旧部的基础,让他在东北有着深厚的人脉根基。“东北是我的第二故乡,解放东北,我义不容辞!”他当即召开紧急会议,与八位夫人部署任务,“陈雪梅负责军工生产,赶制反坦克武器;柳轻眉率游击队北上,配合东北野战军敌后破袭;秦雨薇整合东北情报网,摸清敌军核心部署;夏晚晴打通秘密运输通道,保障物资直达前线;白若曦组建医疗救援队,驰援东北战地;其余几位姐妹各司其职,协同配合,务必完成党组织交给的任务!”
一场跨越千里的“策应攻坚战”,在马小丑与八位夫人的协同下,与辽沈战场的炮火同步打响。
一、劝降攻坚:锦州城头的“和平曙光”
锦州是东北的门户,京哈铁路、锦承铁路在此交汇,是国民党军退往关内的唯一通道。蒋介石调集15万兵力驻守锦州,构筑了以城墙为核心、外围据点为屏障的坚固防御体系,号称“固若金汤”。东北野战军若强行攻坚,必将付出巨大伤亡。马小丑的首要任务,便是劝降锦州城内的国民党军将领,尤其是与他有旧交的第60军军长曾泽生、第93军军长卢浚泉。
(一)旧交牵线:一封穿越战火的劝降信
曾泽生是滇军将领,早年与马小丑在抗战期间有过并肩作战的经历。1942年,曾泽生率部在滇西抗敌,被日军围困,是马小丑通过地下通道送去粮食和弹药,助其突围。这份情谊,成为劝降的重要纽带。
马小丑亲自撰写劝降信,字里行间既有袍泽之谊,又有对时局的清醒分析:
“泽生兄:别来无恙?忆昔滇西抗战,你我率部坚守阵地,日军炮火连天,你部粮弹断绝,却仍死守不退。彼时我派专人送粮送弹,你在阵前对我说:‘马老弟,军人当为国捐躯,不当为独裁者卖命。’如今抗战胜利,你却被困锦州,为蒋介石的独裁统治坚守孤城,兄心何安?
锦州已是孤城,长春、沈阳自顾不暇,关内援军被我军阻击于塔山,无法靠近。你部将士多为云南子弟,离家万里,思乡心切,谁愿再为内战流血?蒋介石视滇军为异己,补给克扣,待遇低下,而东北野战军优待起义部队,将士们可回乡与家人团聚,亦可编入解放军,继续为国家效力。
兄可知,锦州城外,东北野战军百万大军已兵临城下,攻克锦州只是时间问题。若强行抵抗,城破之后,将士伤亡惨重,锦州百姓亦将遭受战火涂炭。若兄能率部起义,不仅能保全将士性命、保护锦州百姓,更能为全国解放立大功,青史留名。我马小丑以党和人民的名义担保,你部起义后,编制不变,待遇从优,云南子弟均可平安返乡。
愿兄以民族大义为重,以将士性命为重,以百姓安危为重,早日作出明智抉择!”
这封信由秦雨薇安排的地下情报员秘密送入锦州城。曾泽生读完信,彻夜未眠。他深知锦州局势危急,援军无望,而部下思乡情绪日益浓厚,士气低落。但他也顾虑重重——锦州城内有军统特务严密监视,第93军军长卢浚泉是蒋介石的嫡系,坚决主战,若贸然起义,恐遭不测。
(二)情报策应:摸清城内虚实与矛盾
秦雨薇的情报网在此时发挥了关键作用。她通过潜伏在锦州城内的情报员、曾泽生部下的同情者,收集到详细情报:
-曾泽生的第60军与卢浚泉的第93军矛盾深刻,第93军抢占优质补给,第60军将士多有不满;
-锦州城内粮弹匮乏,士兵们只能以粗粮充饥,不少士兵因营养不良患病;
-军统特务头子张庆昌严密监视曾泽生的动向,多次截留第60军与外界的联系;
-曾泽生的家人被蒋介石软禁在南京,以此要挟。
秦雨薇将情报迅速反馈给马小丑。马小丑当即决定:“一方面,让柳轻眉的游击队配合东北野战军,加强对锦州外围的封锁,切断第93军的补给,加剧城内矛盾;另一方面,由夏晚晴协调,通过地下通道将曾泽生家人的消息传递给他,告知其家人已被解放军保护,安全无忧;同时,派人与卢浚泉的部下接触,动摇其军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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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计划,柳轻眉的游击队与东北野战军敌后部队联手,炸毁了锦州至义县的铁路,切断了第93军的补给线;夏晚晴通过海外华侨渠道,将曾泽生家人在南京的近况传递给他,告知其家人已被地下党组织转移至安全地带;秦雨薇则策反了卢浚泉的一名参谋,让其暗中向曾泽生传递第93军的防御部署。
曾泽生得知家人安全,又看到城内局势日益恶化,终于下定决心起义。他秘密联系马小丑,表达了起义的意愿,但提出需要东北野战军配合,在起义时牵制第93军和军统特务。
(三)里应外合:锦州城内的“和平起义”
1948年10月17日深夜,曾泽生按照约定,率第60军将士发动起义。他首先下令控制锦州城内的要害部门,逮捕了军统特务头子张庆昌,然后派人向东北野战军送信,请求接应。
东北野战军接到消息后,立即发起佯攻,牵制第93军的兵力。柳轻眉的游击队则潜入城内,配合第60军清除顽固派分子。卢浚泉得知第60军起义,大惊失色,试图组织抵抗,但第93军将士早已军心涣散,不少士兵纷纷放下武器,不愿再战。
次日清晨,曾泽生率第60军将士打开锦州北门,迎接东北野战军入城。锦州城内,没有枪声,没有硝烟,百姓们涌上街头,欢迎起义部队和解放军。曾泽生握着前来接应的马小丑代表的手,感慨道:“马老弟说得对,我终于做了正确的选择!”
第60军的起义,如同在锦州城防上撕开了一道大口子。东北野战军利用起义部队提供的防御部署,迅速突破第93军的防线,于10月15日攻克锦州,全歼守军15万人,卢浚泉被俘。锦州的解放,切断了国民党军退往关内的退路,为辽沈战役的胜利奠定了基础。
(四)连锁反应:沈阳守军的动摇
锦州解放后,马小丑将劝降重点转向沈阳。沈阳是国民党军在东北的指挥中心,驻守着卫立煌、廖耀湘等部共30万兵力。马小丑利用东北军旧部的人脉,联系上沈阳守军将领、东北军旧部王理寰。
王理寰与马小丑是保定军校的同窗,早年关系密切。马小丑给王理寰写去劝降信,分析沈阳局势:“理寰兄,锦州已破,长春守军投诚,沈阳已成孤城。东北野战军百万大军已包围沈阳,援军无望,粮弹断绝。你部将士多为东北子弟,谁愿背井离乡,为蒋介石卖命?若率部起义,可保全沈阳城,保护百姓,东北子弟亦可早日与家人团聚。”
同时,秦雨薇提供了沈阳守军的核心情报:卫立煌与廖耀湘矛盾深刻,廖耀湘主张突围,卫立煌坚持死守;沈阳城内粮弹匮乏,士兵士气低落;不少将领已暗中与解放军接触。
在马小丑的劝降和局势的压迫下,王理寰于11月1日率部起义,打开沈阳城门,迎接东北野战军入城。随后,沈阳守军纷纷投诚,辽沈战役于11月2日胜利结束。
二、军工支援:陈雪梅的“反坦克利器”
锦州、沈阳的国民党军装备了大量美式坦克、重型火炮,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。东北野战军缺乏有效的反坦克武器,攻坚难度极大。马小丑接到党组织指令后,立刻命令陈雪梅的兵工厂紧急生产反坦克武器和炮弹,支援东北野战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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