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越摸越兴奋,一会儿摸到几只大螃蟹、一条石斑,还捞上几只海参。正收拾着,忽听刘大叔压低声音:“嘘——你听。”
远处礁石那头,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,像是有人在翻东西。宋仁泽眯着眼看去,只见两个黑影在海边忙活,旁边停着辆手扶拖拉机,车上盖着草帘。
“有人偷沙?”宋仁泽皱眉。
刘大叔点头:“估计是胡先锋那伙的,他不敢白天装,就趁晚上。”
“好啊。”宋仁泽冷笑,“还说紧张,我倒要看看他拉去哪儿。”
说完,俩人猫着腰往那边摸。海边风大,浪声掩盖了脚步。越靠近,越能听清说话声。
“快点,天黑前装完一车,晚上到公路口有人接。”一个粗嗓子说道。
“这沙可细,盖上帘子没人看得出来。”另一个笑,“胡哥说了,赚的对半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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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仁泽咬着牙:“真他娘的敢!”
刘大叔低声说:“别冲动,我们人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宋仁泽压低声气,从地上捡起块石头,掂了掂。就在那两人抬沙袋上车的时候,他猛地一掷——石头“咚”地砸在拖拉机车帮上,火星直蹿!
“谁?!”那俩人吓得一哆嗦,四下张望。
刘大叔趁机喊:“有人偷沙!快来人啊——!”
两黑影慌了神,转头就跑。宋仁泽抄起扁担,追了上去,追出十几丈远,其中一个被海水打滑,摔了个狗吃屎。宋仁泽一脚踩住他的背,喝道:“谁派你来的?!”
那人翻着白眼支吾:“没人……没人,是自己装的。”
“胡先锋呢?他在哪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少装蒜!”宋仁泽抡起扁担,照着地上一砸,沙子四溅,“这沙你敢偷?!”
刘大叔也跑了过来,一把扯开那人的衣襟,果然看见里面别着个印着“公社运输队”字样的小证件。
“呵,这不明摆着嘛。”刘大叔叹了口气,“人赃俱获。”
那人趁两人分神,一个翻滚爬起来就跑,转眼没影。宋仁泽正要追,被刘大叔拉住:“别追了,夜色快下来了,前面是深沟,掉下去要命。”
宋仁泽气得胸口起伏,半晌没说话,只冷声道:“这事不能就这么算。”
刘大叔叹气:“我明早去跟老队长说,这胡先锋太嚣张。”
天黑得快,海面上星星一点一点亮起来。两人扛着竹篓往村里走,脚下踩着湿沙,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。
走到村口,宋仁泽忽然停住:“刘叔,我明天不想去队里干活了。”
“咋的?”
“我想上山看看——听说后岭那边有人看见过野獐子。”
刘大叔愣了下,随后笑了:“你这是要转行打猎啦?”
“打沙没劲,打猎还能出口气。”
“好,那我明天也去。”刘大叔眯眼笑,“上回我还在那山沟里见过野兔。”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两人背着火药枪、猎叉、干粮就出发了。山路湿滑,风里带着松脂味。山雀在树梢乱跳,草丛里露珠还在闪。
走到半山腰,忽然传来一阵异响。刘大叔摆手:“别动,有动静。”
他们俩屏气凝神,只见前面灌木轻晃,一只灰色野兔蹿了出来。宋仁泽抬手一瞄——“砰”一声,火药枪响,烟雾散开,那兔子一翻滚倒地。
“好枪法!”刘大叔竖起大拇指。
宋仁泽笑笑,把猎物拎起来,刚要塞进背篓,忽然又听到山那头传来奇怪的低吼。那声音沉闷,像野猪。
“糟了,这一带有獾子窝,估计是被惊着了。”刘大叔脸色变了。
宋仁泽眯眼看,“不对,那声音太重,像野猪。”
果不其然,没一会儿灌木猛地倒了一片,一头大野猪冲了出来,獠牙闪着白光,直往他们这边撞!
“快闪——!”刘大叔一把推开宋仁泽,自己被拱倒在地。
宋仁泽翻身抄起长叉,瞄准那野猪胸口猛地一刺!只听“咣当”一声,叉子插在石头上,野猪擦着他腿冲过去,带起一阵风。
“快爬树!”刘大叔大喊。
宋仁泽来不及多想,顺势抓住一棵松树往上蹬,野猪在树下拱来拱去,气得直喷白雾。刘大叔掏出火药枪,咬牙一扣扳机——“砰——!”烟雾腾起,野猪在地上翻滚几下,终于没了声息。
宋仁泽从树上跳下,气喘吁吁地拍着胸口:“这家伙怕有两百斤。”
刘大叔抹着汗笑:“算你命大,这要撞实了,没两根肋骨就废了。”
他们把野猪处理好,用树杈架起,抬着往山下走。山风从背后吹来,吹得人心里发热。
快到山脚时,远处忽然传来拖拉机声。两人停下,一看,是胡先锋那辆破车。他坐在车头上,叼着烟,脸色阴沉。
“呵,好巧啊。”胡先锋跳下车,瞄了一眼那头野猪,“这猪哪儿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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