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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阮咸(第2页)

改良完之后,阮咸抱着新琵琶,在竹林里弹了一首自己编的曲子。嵇康、刘伶他们听完,都惊呆了:“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!比原来的琵琶强一百倍!”阮咸得意地说:“那当然,我改了三个月呢,光木头就换了十几块。”

后来,这种改良后的琵琶就慢慢流传开来,因为是阮咸发明的,大家就直接叫它“阮咸”,简称“阮”。直到现在,“阮咸”还是中国传统乐器里的重要成员,不管是民乐合奏,还是独奏,都能听到它浑厚的声音。可以说,阮咸是名副其实的“阮咸乐器祖师爷”——现在学阮咸的人,都得认他这个“老祖宗”。

3.2叫板“音乐权威”荀勖:“你的音律错了!”

魏晋时期,有个叫荀勖的人,是当时的“音乐权威”,官拜“中书监”,还负责制定国家的音律,相当于现在的“中央音乐学院院长+国家音乐协会主席”。荀勖觉得自己“天下第一懂音乐”,谁都不服,可偏偏阮咸就敢跟他叫板。

有一次,荀勖制定了一套新的音律,叫“新律”,还在朝堂上演奏,让大臣们都来夸他“厉害”。大臣们都纷纷附和:“荀大人太牛了,这音律太好听了,简直是神仙听的音乐!”只有阮咸站在旁边,皱着眉头说:“不对,你这音律错了,高了半个音,听起来虽然好听,但不符合古代的正音,要是用来祭祀或者宴会,会不吉利的。”

荀勖一听,脸都红了,当场就火了:“你一个小名士,懂什么音律?我研究音律几十年,还能错?你这是故意找茬!”阮咸也不示弱,说:“懂不懂不是看你研究多少年,是看你有没有真本事。你要是不信,咱们可以找个古代的乐器来比对,看看谁对谁错。”

荀勖气得不行,但又不敢跟阮咸赌,只好把这事压了下来,心里却记恨上了阮咸,后来还找了个借口,把阮咸的官给免了。阮咸也不在乎,照样弹他的琵琶,喝他的酒。

过了几年,有人从地下挖出了一把古代的乐器,叫“玉律”,是周朝时候用来定音律的,特别准。大家就用这把玉律来比对荀勖的“新律”,结果发现“新律”真的高了半个音,跟阮咸说的一模一样。荀勖这才知道自己错了,羞愧得好几天不敢出门,还专门派人去给阮咸道歉。阮咸听完道歉,只是笑了笑:“我不是想跟你抬杠,我只是觉得音乐这东西,得讲究真,不能瞎糊弄。”

从那以后,阮咸“神解之妙”的名声就更响了。大家都知道“阮咸懂音乐,比荀勖还懂”,甚至有人专门上门找他学音乐,想拜他为师。阮咸也不藏私,只要有人真心想学,他就教,不管对方是当官的还是老百姓,是富人还是穷人——在他眼里,“只要喜欢音乐,就是朋友”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

3.3以琴酒自娱:音乐是他的“第二生命”

阮咸这一辈子,最离不开的就是音乐和酒。他不管走到哪儿,都得带着琵琶,不管心情好还是不好,都得弹上几首。开心的时候,他弹欢快的曲子,比如《阳春白雪》,弹得周围的鸟儿都跟着叫;不开心的时候,他弹悲伤的曲子,比如《离骚》,弹得听的人都忍不住哭。

有一次,阮籍去世了,阮咸特别伤心,连续几天不吃不喝,就坐在阮籍的坟前,抱着琵琶弹《思旧赋》(阮籍写的曲子)。弹着弹着,眼泪就掉在琴弦上,琴弦被眼泪打湿,声音变得更悲伤。路过的人听见了,都忍不住停下脚步,跟着一起哭。有人劝他:“阮咸,别太伤心了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阮咸摇摇头,继续弹:“我叔最喜欢听我弹琵琶,我再弹给他听最后几首。”

除了伤心的时候弹,阮咸喝多了也弹。有一回,他跟刘伶一起喝酒,喝到酩酊大醉,抱着琵琶就开始弹,弹的还是自己编的“疯癫曲子”,一会儿快一会儿慢,一会儿高一会儿低,旁边的人都听不懂,只有刘伶拍手叫好:“好!弹得好!这才是喝酒该听的曲子!”阮咸听了,弹得更疯了,最后直接抱着琵琶躺在地上睡着了,琵琶就压在他身上,像个“好朋友”一样。

在阮咸眼里,音乐不是“谋生工具”,也不是“炫耀资本”,而是他的“第二生命”。他用音乐表达开心,表达悲伤,表达对虚伪的不满,表达对自由的追求。就像现在有些人,用画画、用写作、用唱歌来表达自己一样,阮咸用的是琵琶——他把自己的一生,都弹进了琵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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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阮咸的“荒诞名场面”——用疯癫对抗虚伪

阮咸这辈子,留下了很多“离经叛道”的名场面:跟猪一起喝酒、守丧的时候娶媳妇、在大街上光着身子弹琴……这些事在当时看来,简直是“疯子才会做的事”,可阮咸却做得理直气壮,用荒诞的行为,狠狠打了那些“假正经”的脸。

4.1与猪共饮:“猪也是生灵,凭什么不能一起喝酒?”

阮咸最有名的“名场面”,就是“与猪共饮”。有一年夏天,阮家宗族聚餐,大家把一坛坛酒放在院子里,一边喝酒一边聊天。阮咸觉得用杯子喝不过瘾,就直接趴在地上,抱着酒坛喝,喝得满脸都是酒。

就在这时,家里养的一头小猪闻到了酒香,也跑了过来,趴在阮咸旁边,把头伸进酒坛里,跟着一起喝。旁边的人都惊呆了,有的笑出声,有的皱着眉说:“阮咸,你怎么跟猪一起喝酒?太不像话了!”

阮咸抬起头,抹了把脸上的酒,看着小猪,又看看众人,笑着说:“猪怎么了?猪也是生灵,也喜欢喝酒,凭什么不能一起喝?你们觉得跟猪喝酒丢人,可你们跟那些虚伪的人一起喝酒,就不丢人吗?”

说完,他又低下头,跟小猪一起喝了起来,还时不时拍一拍小猪的头,好像在说“兄弟,喝慢点,别呛着”。小猪也好像听懂了一样,喝得更欢了。旁边的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只好尴尬地别过脸,再也不敢说什么。

这个“与猪共饮”的故事,后来被写进了《晋书》,成了阮咸“离经叛道”的标志性事件。有人说他“疯了”,有人说他“真性情”,可阮咸根本不在乎——他只是想告诉世人:“我不在乎你们的眼光,我只在乎自己开心不开心;我不在乎什么规矩,我只在乎能不能活得真实。”

4.2服丧娶妇:“守丧是为了怀念,不是为了装样子”

阮咸还有个“离经叛道”的事,就是“服丧娶妇”。他的母亲去世后,按当时的“礼法”,儿子得守丧三年,这三年里不能喝酒、不能吃肉、不能娶媳妇,甚至不能笑,得天天哭,装出“悲痛欲绝”的样子。

可阮咸偏偏不这么做。他母亲去世后,他确实很伤心,每天都会去母亲坟前看看,但他没有像别人那样“装哭”,也没有禁止自己做喜欢的事——他还是会弹琵琶,只是弹的都是悲伤的曲子;他还是会喝酒,只是喝得少了;更让人惊讶的是,他在守丧期间,还娶了自己的寡嫂的女儿(也就是他的侄女)。

这事在当时掀起了轩然大波,很多人骂他“不孝”“不遵礼法”,甚至有人说他“禽兽不如”。可阮咸却有自己的理由:“我守丧是为了怀念母亲,不是为了装给别人看;我娶侄女,是因为她父母双亡,没人照顾,我不娶她,她就没人管了。礼法说‘守丧不能娶妇’,可礼法没说‘不能照顾孤儿’啊?难道为了装样子,看着侄女受苦,才叫‘孝顺’吗?”

原来,阮咸的寡嫂很早就死了丈夫,带着女儿一起生活,日子过得很艰难。阮咸母亲去世后,寡嫂的身体也不好,担心自己死后女儿没人照顾,就跟阮咸说了这事。阮咸觉得“自己是侄女最亲的人,必须照顾她”,于是就决定娶她,不管什么“礼法”。

后来,这件事被司马昭知道了,司马昭本来想治阮咸的罪,可听了阮咸的理由后,又觉得“他虽然不遵礼法,但心是好的”,最后还是放了他。阮咸用自己的行动证明:“真正的孝顺,不是装样子给别人看,而是用真心怀念亲人;真正的善良,不是遵守死板的规矩,而是帮助需要帮助的人。”

4.3街头裸弹:“光着身子弹琴,比穿着衣服装正经舒服”

阮咸还有个“怪癖”,就是喜欢在大街上光着身子弹琴。有一次,夏天特别热,阮咸觉得“穿着衣服弹琴不舒服”,于是就把衣服全脱了,光着身子,抱着琵琶,坐在家门口的大树下弹琴。

路过的人都吓得赶紧躲开,有的还捂住眼睛说:“阮咸,你怎么能光着身子弹琴?太不知羞耻了!”阮咸却不在乎,一边弹一边说:“光着身子怎么了?我又没做坏事,只是觉得凉快、舒服。你们穿着衣服,心里却想着乱七八糟的事,比我光着身子还不知羞耻呢!”

有个礼法之士路过,看见阮咸光着身子弹琴,气得指着他说:“你这样成何体统?简直是败坏风气!”阮咸停下琵琶,看着他说:“什么是体统?什么是风气?体统就是你们装正经的幌子,风气就是你们虚伪的遮羞布。我光着身子弹琴,至少我真实;你们穿着衣服说三道四,却一点都不真实。你说,到底是谁败坏风气?”

说得那个礼法之士哑口无言,只好灰溜溜地走了。阮咸看着他的背影,笑了笑,又继续弹起了琵琶。阳光照在他身上,琵琶声在大街上回荡,路过的老百姓虽然觉得“奇怪”,但也没人再指责他——他们觉得“阮咸虽然怪,但人不坏,弹的曲子也好听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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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咸的这些“荒诞名场面”,看起来很“疯癫”,但其实都是他对“虚伪礼法”的反抗。他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世人:“不要被规矩绑架,不要被别人的眼光左右,要活出自己的真实。”这种精神,在那个“人人装正经”的时代,显得格外珍贵。

第五章:竹林七贤里的“气氛组担当”——阮咸与他的“疯癫兄弟团”

阮咸能成为“竹林七贤”之一,不是因为他的叔叔阮籍,而是因为他的“真性情”和“音乐才华”。在七贤里,他是“气氛组担当”——有他在,就有音乐,就有笑声,就有“反套路”的惊喜。他和其他六贤的互动,也成了魏晋时期的“友情佳话”。

5.1与阮籍:“叔侄双疯”,互相“撑腰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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