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辅和大杨一起开发了一款“容貌焦虑”游戏,帮助用户发现自身闪光点;大耿带着大静参加篮球公益赛,她是大耿和大辅大婉大讷恋语镜;大讷则和大任和大枘合着了一本书——《内袖才是终极值》,成了校园里的畅销书。
他们终于明白,学习恋语从不是看脸的游戏。真正的心动,是灵魂的共鸣;真正的接纳,是拥抱对方所有的过去与不完美。
就像大婉在日记里写的:“他的鼻是假的,下巴是假的,但牵起我的手时,掌心的温度是真的;他为我擦眼泪时,指尖的颤抖是真的。
“你们看这个案例,颧骨内推加下颌角环切,恢复期只要35天。”大婉把平板电脑推到圆桌中央,屏幕上的对比图让对面的三个男人倒吸一口凉气。大辅摸着自己肥厚的下巴,大耿揉着鼻,大讷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,镜片后的眼里闪烁着相同的渴望。
“大静知道了……”大讷的声音细,却像一盆冷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。四人同时沉默,脑海里浮现出大静叉着腰站在公寓客厅的模样——她是他们大学室友,如今的合租伙伴,更是这个“四大恋语”团体里说一不二的主心骨。
“所以才要瞒着她。”大辅突然拍桌,震得咖啡杯叮当作响,“下个月同学聚会,你们想让大枘那伙人再笑我们是‘瓜枣’吗?”
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中每个人的痛处。大学时,他们四个因为外貌缺陷被大枘带头嘲笑,那段记忆至今仍在午夜时作祟。大耿猛地攥紧拳头:“我要垫山根!”大讷推了推眼镜:“我想开眼角。”大辅指着屏幕上的瓜脸:“我要削骨!”
大婉看着三个义愤填膺的伙伴,指尖在手机备忘录上敲下一行字:“整形医院,周四下午两点,通道。”她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,心思缜密,早已联系好相熟的医生。
手术室的灯像冷冽的月,大辅躺在手术台上,他最后看到的是医生戴着口罩的眼。三个小时后,当他在病房醒来,摸到下巴处缠着厚厚的纱布,一种陌生的冷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。
隔壁床的大耿正对着镜傻笑,纱布包裹的鼻高耸如小山;大讷拆掉眼上的纱布后,眼大了不止一圈,镜片后的视野豁然开朗;大婉则做了埋线提升和脂肪填充,笑肌饱满得像刚出炉的汤枣。
“大静问我们周四去哪了,我就说公司团建。”大婉一边往脸上贴医美面膜,一边在圈发消息,“这周末她去外地活动,正好我们拆线。”
接下来的两周,四人像做贼一样在公寓里活动。大辅低头走路,用围巾遮住脸;大耿借口感冒,戴着口罩不肯摘;大讷换成了平光镜,发留得老长;大婉则每天顶着夸张的素颜霜出门。大静几次起疑,都被他们用“最近熬夜长痘”“换季过敏”等借口搪塞过去。
直到同学聚会前一天,四人终于卸下伪装。当他们在公寓客厅集体亮相时,连彼此都认不出对方——大辅成了棱角分明的冷面小伙,大耿是暖男,大讷知性,大婉酒窝成为模板。
“鼓鼓”大辅摸着大耿的假鼻,被同伴拍开,“还没完全消肿!”
酒店包厢里,大静正和同学谈笑。她穿着简单的花衣牛仔裤,却自带一种坦荡的气场。当包厢门被推开,四个陌生的俏男女走进来时,全场瞬间安静。
“请问你们是……”班长疑惑地起身。
“我们是四大恋语!”大辅咧嘴一笑,露出酒窝。
惊呼声此起彼伏,大枘端着红酒杯的手颤抖,他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四人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大耿走到他面前,摘下墨镜:“大枘,好久不见,你好像胖了。”
大枘尴尬地干笑,目光却在四人脸上逡巡,像是在寻找破绽。大婉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怀疑,挽着大讷的胳膊说:“我们最近在健身,注重保养。”
就在这时,大静端着果汁走过来,眼神在四人脸上停了三秒,突然笑了:“你们四个,鼻眼都快整成流水线产品了,以为换个皮我就不认得了?”
四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。大辅结巴着说:“大静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大静没回答,反而看向脸色发白的大枘:“大学时你带头嘲笑他们,现在他们变得比你好看,你是不是又想找新的词来攻击他们?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千钧之力,大枘手里的酒杯“鼓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回家的路上,车厢里一片死寂。大静突然开口:“你们以为我生气是因为你们整容?”
四人同时抬头,眼里满是困惑。
“我气的是你们搞整容独自担责。”大静转动方向盘,灯在她脸上投下的光形,“大学时你们被欺负,是谁带着你们去跟大枘打架?现在整容变好看,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告诉我?”
大婉的眼圈红了:“我们怕你觉得我们虚荣……”
“追求美不是虚荣。”大静把车停在公寓楼下,转头看着四个局促不安的伙伴,“你们整完容开心吗?”
大辅用力点头:“开心!走路都带萧瑟!”大耿摸着鼻笑:“同事都说我像明星!”大讷推了推新配的金丝眼镜:“我敢跟隔壁公司的前台打招呼了!”大婉抹了把眼泪:“我终于敢穿露脸的衣服了!”
大静突然笑出声:“那就好。不过下次再搞小动作,我就把你们大学时的丑照打印出来,贴满整个小区。”
车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,之前的紧张消散。大辅突然想起:“大静,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们整容了?”
大静挑眉:“你们笑起来酒窝。”
四人面面相觑,突然明白,真正的亲密不是完美的皮囊,而是那些刻在骨里的印记,是无论变成什么模样,都能被一眼认出的熟悉。
一个月后,大静在客厅宣布了一个消息:“我报名了马拉松,你们谁跟我一起?”
大辅摸着依旧有些僵硬的下巴:“我可以试试,医生说适当运动有助于恢复。”大耿拍着胸脯:“我陪你!正好练肺活量!”大讷推了推眼镜:“我查一下跑步姿势矫正教程。”大婉拿出手机:“我买运动手环,咱们组团参加马拉松!”
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落在四人身上,镀上一层温暖的黄边。大辅的下颌线在光下格外冷冽,大耿的鼻挺直,大讷,大婉的笑窝甜美。但此刻,他们身上最光辉的,不再是精心雕琢的五官,而是那份终于敢于直面自己、也敢于向伙伴坦诚一切的勇气。
大静看着眼前的伙伴,突然想起大学时那个雪夜,四个“瓜枣”挤在食堂角落分吃一碗泡面,热模糊了眼镜,也模糊了彼此的模样,却暖得像一家人。她笑着拿起桌上的水果:“吃水果!补充维生素,对伤口恢复好。”
窗外的萧瑟卷起落叶,在地上打着窝,像是在跳一支舞曲,有些窝变了,有些窝永远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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