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五官。
它脸部的位置,不是皮肤,不是骨骼,而是一片平滑的、空白的东西。像是一张被抹平了的、忘了画上五官的蜡像脸,或者……某种光滑的、没有孔隙的皮革。
我的呼吸骤然停止,心跳漏了一拍,手一抖,剪刀差点掉在地上。
它……它没有脸!
那刚才,我是怎么给它修剪鬓角的?我完全是凭着一种模糊的轮廓感和惯性在操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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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,我僵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就在这时,更让我头皮炸裂的事情发生了。
镜子里,那个无面的“顾客”,抬起了手。手里拿着我刚才放在台子上的、一把牛角梳。
它拿着梳子,开始梳理……梳理它那空白的、根本没有头发的“头皮”!
梳齿划过那片光滑的空白,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、“悉悉索索”的摩擦声。动作缓慢,悠闲,带着一种难以理解的、毛骨悚然的“专注”。
我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,腥甜的血味在口腔里弥漫,才压住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尖叫。爷爷的警告在脑海里疯狂回荡:绝不开口!绝不开口!
我不知道最后那几分钟是怎么熬过来的。我像个提线木偶,凭着肌肉记忆完成了剩下的修剪。它放下几枚带着浓重土腥味的铜钱,起身,离开。
我关上门,整个人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,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,四肢冰冷僵硬,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。
那一夜,我睁着眼睛坐到天亮。镜子里那张空白的面孔,那梳子划过无发头皮的景象,在脑子里反复播放。
今天早上,阳光照进店里,驱散了些许阴霾。我强迫自己振作,准备开始白天的营业。走到柜台前,想清理一下那个专门放“特殊报酬”的小木钱匣。
打开匣子,里面是积累的一些旧纸钞和铜钱,散发着陈旧的气息。
但在这些钱币上面,多了一样东西。
一小撮土。
潮湿的,颜色深暗,里面还夹杂着几根细小的、已经腐烂的草根和一块指甲盖大小的、不规则的石子。
这土带着一股非常熟悉的气味——昨晚那位“顾客”头发上那股河底淤泥的腥气,但更浓,更沉,混合着一种……只有深埋地下的东西才会有的、阴冷的土腥味。
是坟头土。
我几乎可以肯定。
它被仔细地、刻意地放在了钱匣的最上面。
我看着这撮湿冷的泥土,又想起昨晚镜中那梳理着空白头皮的无面身影,一股彻骨的寒意,从脚底直窜天灵盖。
这……这也是报酬的一种吗?
爷爷没告诉我,如果它们付的不是钱,该怎么办。
而今晚十点,那“笃……笃……笃……”的敲门声,还会再次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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