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……你们家这‘阴客’……是不是真的……”她小声问我,声音带着颤。
我握紧她冰凉的手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年初五,事情急转直下。
那天下午,林晚一个人在西厢房收拾带回来的行李。我过去找她时,发现她正对着窗户发呆,脸色苍白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她指着窗户玻璃上那些厚厚的、形态各异的冰花,声音发抖:“你看……那像不像……一张人脸?”
我凑近一看,心头猛地一悸!其中一片冰花的纹路,确实隐约勾勒出一张模糊的、扭曲的人脸轮廓!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空洞,嘴巴大张着,像是在无声地呐喊!
“别自己吓自己!”我强作镇定,用手掌捂化了那片冰花,“巧合而已!”
但那天晚上,林晚发起了高烧,胡言乱语,不停地说着“冷”、“有人看着我”、“耳朵疼”。我们请了村里的医生来看,说是着了凉,开了药,但吃下去却不见好转。
我守在她床边,看着她烧得通红却不断喊冷的脸,心里充满了不祥的预感。
深夜,我实在撑不住,打了个盹。迷迷糊糊中,我感觉床边似乎站着一个矮小的黑影。
我猛地惊醒!
床边空无一人。
只有林晚在昏睡中,无意识地抬起手,做出了一个捻着什么东西,往耳边戴的动作!
而她的耳垂上,空空如也!
我瞬间想起了她丢失的那对珍珠耳钉!一股寒意直冲头顶!
第二天一早,林晚的烧奇迹般地退了,但人却很虚弱,精神也有些恍惚。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的动作,只是摸着耳朵说:“奇怪,我好像梦见我的耳钉找到了。”
我没敢告诉她真相。
我必须去找母亲问清楚了。再这样下去,林晚可能要出事!
我把最近发生的所有怪事——凹下去的饭,泥脚印,冰花人脸,林晚的怪病和梦呓,都告诉了母亲。
母亲听完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手里的佛珠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坏了……坏了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身体晃了晃,“是‘阴客’……不满意了……”
“不满意?为什么?”
“是晚晚!”母亲抓住我的手,眼泪涌了出来,“那天晚上……她虽然没开门,但她出声了!她应了那声敲门!‘它们’……‘它们’听见了!觉得是主家答应了,却又不给开门……这是怠慢!是大不敬!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绝望:“而且它们可能……看上晚晚了!想把她……留下来作伴!”
我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如同被重锤击中!
“现在……现在怎么办?!”我声音嘶哑。
母亲颤抖着,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木匣,里面是一本纸页发黄、线装的老册子。她翻到某一页,指着上面模糊的字迹和符咒:“这是你太奶奶留下的……说如果‘阴客’滞留不去,甚至反客为主,就只能用最后一个法子……‘送客’!”
“怎么送?”
“需要……需要‘阴客’的凭依物!”母亲指着册子上的图示,“它们滞留阳间,通常会有一个‘念想’附着的东西,可能是它们生前的心爱之物,也可能是它们看上的……活人的东西!找到它,用朱砂混合黑狗血浸泡,在子时于祠堂前烧掉!同时……同时要有一个血脉至亲,手持桃木剑,守住祠堂门口,无论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都不能退让!直到东西烧完!”
“凭依物……”我立刻想到了林晚丢失的珍珠耳钉!“是耳钉!它们拿走了晚晚的耳钉!”
我和母亲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。必须尽快行动!就在今晚!
我们立刻分头准备。母亲去找朱砂和黑狗血,我则开始疯狂地寻找那对耳钉。家里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,却一无所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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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点点流逝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,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祠堂里,那个“阴客”的座位上。
鬼使神差地,我走了过去。
那碗饭还在,筷子依旧直插着。
我忍着心悸,仔细打量着那个位置。碗,筷子,座位……
等等!
我的目光定格在那张老式硬木椅子的腿部。其中一条椅子腿的背面,靠近地面的缝隙里,似乎……卡着一点微弱的、圆润的光泽!
我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抠。
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、坚硬的小东西。
我把它掏了出来。
正是林晚丢失的那只珍珠耳钉!上面似乎还沾着一点干涸的、暗红色的污迹!
它果然在这里!“阴客”把它藏在了自己的“座位”上!
我攥紧那枚冰冷的耳钉,心脏狂跳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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