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片灰暗的底色中,一个不和谐的场景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、眼神却带着市侩与油滑的后生仔,正在一个相对“完整”些的窝棚门口,对着偶尔路过的、面黄肌瘦的男人低声说着什么,那手势和神态,像极了我在另一个世界里见过的、最不堪的皮条客。
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我的心口。
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身躯,但灵魂深处属于现代人的认知和对底层女性悲惨命运的同情,让我无法对此视而不见。
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。
刚到门口,那后生仔便伸手拦住了我,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,上下打量着我虽然干净但算不上华贵的衣着“哟,小公子,里面请里面请,不过嘛……得先给钱。”
我强忍着厌恶,冷声问“多少钱?”
“十个钱一次。”他伸出两根手指,又补充道,“按镇北府的官价,两千钱合一两银子,便宜着呢!”
我没多说什么,直接摸出二十个铜钱塞到他手里,掀开那脏兮兮的布帘,走了进去。
窝棚内光线昏暗,气味混杂。
出乎我的意料,坐在那张铺着破烂草席的“床”上的,并非想象中年轻却憔悴的女子,而是一位看起来三十七八岁的妇人。
她不像母亲妇姽那样高大、健美、充满野性的力量感,身形相对娇小一些,约莫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,却有着关内女子特有的丰腴和温婉。
她的脸庞能看出昔日的清秀轮廓,但长期的困苦和风霜在上面刻下了痕迹,眼神怯懦而惶恐,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。
她穿着一身洗得白、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裙,却难掩那成熟女性饱胀的胸脯和圆润的腰臀曲线,有一种凋零前竭力维持的、残存的风韵。
我皱了皱眉,退到门口,问那后生仔“别的馆子里,年轻些的也要二十钱。她……为何如此便宜?”
后生仔讪笑一下,搓着手道“小公子,实话跟您说,人老珠黄啦!比不得那些年轻水灵的。这都好几天没开张了,您要是嫌……我可以让她侍候得更周到些……”
我看着他与那妇人依稀有着几分相似的眉眼,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。我盯着他,声音更冷“她是谁?”
后生仔被我的目光慑住,支吾了一下,最终还是老实回答“是……是我娘……今年三十七了。小公子,您要是嫌老……”
“畜生!”
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,低声喝骂了一句。
竟然逼迫自己的母亲做这种勾当!
我猛地从怀里掏出一锭约莫五两的银子,在他眼前一晃“这些,够不够给她赎身?”
那后生仔的眼睛瞬间直了,放出贪婪的光芒,几乎要扑上来抢,连声道“够!够!太够了!公子爷您真是菩萨心肠!”他忙不迭地找来一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、皱巴巴的草纸,歪歪扭扭地写了个卖身契之类的东西,自己按了手印,又催促着他那茫然无措的母亲也按了,然后一把抓过银子,像是怕我反悔似的,点头哈腰,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。
交易完成得快得令人窒息。
窝棚内,只剩下我和那位一脸惶恐、不知所措的丰腴美熟妇。
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身体微微抖,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、迷茫,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、不敢置信的希望。
我看着她,心中五味杂陈。
一时冲动的“善举”,似乎解决了眼前的问题,但也将一个沉重的负担,骤然压在了自己肩上。
我深吸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“夫人,您……别怕。您自由了。”
我看着这位仍在微微颤抖的美妇人,她眼中的惶恐并未因我的那句“你自由了”而消散,反而更添了几分无措。
她就像一只受惊的雀鸟,突然被从囚笼中放出,却不知该飞往何方。
“夫人,”我放缓了声音,试图安抚她,同时也带着一丝探究,“看您气度,不似寻常百姓。您……莫非是关内哪位老爷家的主母?”
这句话仿佛戳中了她内心最深的痛处。
她浑身一颤,原本强忍的泪水瞬间决堤,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,沿着她虽染风霜却依旧能看出昔日姣好的面庞滑落。
她呜咽着,肩膀剧烈地耸动,却不敢放声大哭,那压抑的哭声在狭小的窝棚里显得格外凄凉。
我叹了口气,走上前去。
以我如今十四岁的少年身形,比她还要矮上一些。
我伸出尚且稚嫩的手臂,轻轻环住她的肩膀,让她那丰腴柔软、带着成熟妇人馨香的身体,可以倚靠在我不算宽阔的肩头。
她先是僵硬了一下,随即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,彻底放松下来,趴在我的肩上,低声啜泣起来。泪水很快浸湿了我肩头的衣衫。
“……奴家……奴家本是陇西薛家……一个支房的正妻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,声音哽咽,“只因……只因薛家在朝中失了势,田产……都被临近的李家和杨家联手瓜分了……夫君他……他也被人害死了……”
她的哭声更悲切了些“幸得一位族兄暗中相助,我们母子才……才逃了出来,一路往西……想着边塞或许有条活路……河西一线还算富庶,我们靠着变卖随身细软,尚能糊口……可到了这安西地界,就……就愈艰难了……”
她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眼中充满了痛苦与羞愧“我那不争气的儿子……他……他吃喝嫖赌,把最后一点盘缠都败光了……我们走投无路……他才……他才逼着奴家做这等……这等下贱的营生……”说到最后,她几乎羞愤欲死,再次将脸埋了下去。
“夫人,您……可想回家?回陇西去?”我试探着问,“若您想,我可以给您路费。”
“不!不回去!”她猛地抬起头,脸上露出极大的惊恐,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胳膊,“娘家人……早就与奴家撇清关系了!如今回去,不过是自投罗网,或是被他们当作耻辱赶出来……奴家……奴家没有家了……”她的眼神彻底黯淡下去,那是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泯灭后的绝望。
看着她这副模样,我心中恻然。从怀中掏出另外五两银子,递到她面前“这银子您拿着,找个地方安身,做点小营生吧。”
然而,她并没有去接那银子。
反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,猛地扑了过来,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我!
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紧紧贴着我,柔软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前,带着温热的体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属于成熟女性的馥郁体香,冲击着我的感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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