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肃手一颤,诗集落地。母亲心中那个“谨”,果然与靖王有关!
“小肃?”萧衍担忧地看着他,“你脸色好差。”
林肃勉强一笑:“无妨。这诗集...能借我看看吗?”
萧衍点头:“本来就是你的。”
待萧衍离去,林肃独自在灯下翻看诗集。在另一页,他找到母亲写的一行小字: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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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迹潦草,似是心情激荡时所书。
这一夜,林肃辗转难眠。母亲的遗诗、皇叔的回避、六皇子的纠缠...这一切织成一张大网,将他困在其中。
次日,林肃在太学外遇见苏婉宁。少女见他神色憔悴,轻声问道:“肃哥哥可是为年宴之事烦心?”
林肃摇头,忽然想起什么:“苏小姐可还记得,你父亲当年是否去过江南?”
苏婉宁一怔:“父亲曾任江南巡抚,肃哥哥为何问这个?”
“承德十二年春,苏大人可在江南?”
苏婉宁思索片刻:“那时我尚年幼,但听母亲说,父亲那时确实在江南任职,还与靖王殿下一同治水...”
她忽然停住,意识到失言。
林肃心中了然:“多谢苏小姐。”
“肃哥哥,”苏婉宁叫住转身欲走的他,“有些往事,不如就让它随风而逝。”
林肃苦笑:“若是风不愿散呢?”
年宴前夜,林肃终于鼓起勇气,再次求见靖王。
书房内,萧谨言正在作画。见林肃进来,他头也不抬:“若是为那日之事,不必再提。”
林肃跪下行礼:“学生只问一句:皇叔可曾负过我母亲?”
笔尖一顿,画上的梅花洇开一团墨迹。
萧谨言放下笔,目光冰冷:“你可知你在问什么?”
“学生只求一个答案。”
“若本王说没有,你信吗?”
林肃抬头,眼中满是挣扎:“学生...不知。”
萧谨言走到他面前,俯身看着他:“那本王告诉你,本王与你母亲,清清白白。”
“那这首诗如何解释?”林肃取出母亲的诗集。
萧谨言接过诗集,目光在那些字句上停留良久,终于轻叹一声:“你母亲...曾救过本王的性命。”
林肃愣住。
“承德十二年春,本王在江南遇刺,是你母亲及时发现报官。”萧谨言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疲惫,“这份恩情,本王一直记在心中。”
“所以皇叔待我...”
“所以本王待你特别。”萧谨言扶起他,“但这个答案,你满意吗?”
林肃看着皇叔眼中的血丝,忽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。
“学生...告退。”
就在他转身时,萧谨言忽然道:“那玉佩,还带着吗?”
林肃下意识摸向胸口:“带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萧谨言转身望向窗外,“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本王都不会害你。”
这句话说得极轻,却重重落在林肃心上。
走出靖王府,雪又下了起来。林肃在雪中站立良久,直到肩头落满雪花。
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——皇叔的解释合情合理,母亲的诗也许只是感恩。可为何,他总觉得皇叔还有隐瞒?
而更让他心惊的是,当皇叔说“不会害你”时,他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。
这信任,究竟从何而来?
回到寝殿,林肃将母亲的画像仔细收好。无论真相如何,他都不能在年宴上失态。
窗外,宫灯次第亮起,将雪夜映得如同白昼。明天,就是年宴了。
而此时的靖王府内,萧谨言站在院中,任雪花落满肩头。他手中握着一方已经泛黄的手帕,角上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。
“王爷,天冷了。”李忠为他披上大氅。
萧谨言握紧手帕,喃喃自语:“云儿,你的孩子...长大了。”
这句话很轻,消散在风雪中,无人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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