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喜欢就好。”简长生的指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铃铛,细响像落进心底的雨。陈伶没接话,只是往他碗里夹了块煎蛋,蛋黄流心,裹着点焦香。“快吃,凉了不好吃。”他的声音依旧硬邦邦的,却没再移开视线,眼底的光软得像团棉花。简长生看着碗里的煎蛋,忽然觉得,所谓的“主人”与“小狗”,不过是场心照不宣的纵容。他纵容他的强势,他纵容他的亲近;他用“命令”藏起在意,他用“顺从”裹住贪恋。窗外的阳光越发明亮,把餐桌照得暖融融的。脚踝上的铃铛偶尔轻响,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,像支不成调的歌。陈伶忽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今天……别去公司了。”简长生愣了一下:“可是张助理的事……”“让李助理处理。”陈伶打断他,指尖在桌布上划了划,“你陪我……在家待着。”他顿了顿,像是怕自己的在意太明显,又补充了句,“昨天仓库回来累了,懒得动。”简长生看着他泛红的耳尖,忽然笑了,眼底的温柔漫得像要溢出来:“好啊。”他伸手,越过餐桌握住陈伶的手。对方的指尖微微一颤,却没躲开,任由他握着。晨光落在交握的手上,把两人的指节都镀上了层浅金,像枚分不开的戒指。脚踝上的铃铛轻轻响了声,细得像句悄悄话。或许这样就够了。不必说破谁是主人,不必分清谁在掌控,只是这样坐着,握着彼此的手,听着铃铛响,就很好。阳光漫过餐桌时,简长生握着陈伶的手还没松开。对方的指尖渐渐暖了过来,像块被焐热的玉,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回捏着他的指节,带着点试探的温柔。“主人,”简长生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点蛊惑的温度,“您今天好像……特别黏人。”陈伶的脸瞬间涨红,像被戳中了心事,猛地想抽回手,却被简长生攥得更紧。他抬头瞪人,眼底却没什么怒意,反而像落了点碎光,亮得人移不开眼:“谁、谁黏人了?我只是……手冷。”这借口拙劣得像个孩子,简长生低笑出声,没拆穿他,只是顺着餐桌边缘慢慢起身,拉近了两人的距离。晨光落在他肩头,把身影拉得很长,恰好将陈伶圈在这片暖黄里。陈伶的呼吸莫名乱了,喉结滚了滚,却没往后躲,只是下意识地仰起了点下巴——那姿态像只乖乖等着被顺毛的猫,连自己都没察觉。简长生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唇上,那里还沾着点牛奶的湿意,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。他的心跳漏了半拍,低头时,鼻尖几乎要碰到陈伶的额头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手冷的话……这样会不会暖点?”话音未落,他俯下身,轻轻吻了上去。这个吻很轻,像羽毛拂过唇瓣,带着点牛奶的微腥和晨光的暖意。陈伶的身体瞬间僵了,睫毛剧烈地颤抖着,像受惊的蝶,却奇异地没躲开,只是攥着简长生袖口的手紧了紧,指节泛白。简长生没敢深吻,只是用唇瓣轻轻厮磨着他的,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了些,呼吸也变得绵长,他才敢稍稍加深这个吻,舌尖试探着舔过对方的唇角。陈伶的呼吸骤然一滞,像被烫到似的闷哼了声,却往他怀里缩了缩,用行动默许了这场越界的亲近。他的唇很软,带着点刚睡醒的温,混着简长生身上的皂角味,成了种让人上瘾的气息。落地灯的光晕早已被晨光取代,屋里亮得能看清彼此眼底的情绪——陈伶的眼尾泛红,像藏着点未说出口的委屈;简长生的眼底则漫着化不开的温柔,像盛着整片星空。分开时,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。陈伶的唇被吻得更红了,偏过头不敢看他,耳根却红透了,连带着脖颈都泛着点粉,像被阳光晒透的蜜桃。“你……”他想说什么,却被喉间的痒意堵得说不出话,只能攥着简长生的袖口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布料。简长生低头,鼻尖蹭过他的侧脸,带着点痒意:“主人不是手冷吗?这样是不是更暖了?”“谁、谁要你用这个……”陈伶的声音细若蚊吟,却没真的生气,反而往他怀里又钻了钻,把脸埋在他颈窝,声音闷得像从棉花里挤出来的,“……笨蛋。”这声“笨蛋”带着点撒娇的意味,烫得简长生心尖发麻。他抬手搂住陈伶的腰,把人抱得更紧了些,下巴轻轻磕着他的发顶,声音温柔得像化不开的糖:“嗯,我是笨蛋。”笨蛋才会被你的口是心非骗这么久,笨蛋才会对你的每句硬话都当真,笨蛋才会……这么喜欢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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