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没有!”林落迟颦眉否认,可顾榄之却不见收手。“那你为什么不叫我?”夜风拂过窗牖,将月华送入内阁,不远处的上空,烟花在空中炸开火星子,绚丽的光亮随着有节律的喧嚣落在顾榄之猩红的眼尾。林落迟从他困兽般的注视中,窥探到了一丝他隐忍不发的疯狠。她急忙解释,“我中了迷药,手脚动不了,玉娘还喂我吃了一粒好苦的药丸,我想喊的,可是我发不出声……”顾榄之显然不信,“是吗?真是巧呢,一见到我,迷药就散了,也能巧舌如簧了……”眼看他越靠越近,林落迟顿时警铃大作!她急忙挣扎着想要起身,嘴里还止不住呢喃,“你不信就算了,反正我也和你说不清楚……”“算了?谁允许的?”顾榄之掐住她的纤腰,指尖微微收紧。亮如白昼的光亮转瞬即逝,林落迟被迫低头,入眼是他青筋微凸、骨节修长的五指。几乎脚下一空,她便腾空而起!顾榄之咬牙,指尖游离在她后腰,微微收紧,她不受控制地无力攀上他的脖颈,而他,则是腾出另一手,衣袖一挥,内阁镜台上的物品随之滚落一地……林落迟挣扎了几下,身下终于有了着力点,而此时,她已经被顾榄之的双臂圈在镜台上的一方狭小逼仄的空间,动弹不得。一道救命的呼喊声自门外传来,“王爷,北陵太子发来邀请,已经在苍梧江边设宴……”“让他候着!”顾榄之侧头,眼角的余光在月华下冷如寒冰。对方的声音明显开始颤抖,“是,额……王爷,那个名唤‘玉娘’的女人,逃了……”逃了?林落迟明显松了口气。要是被顾榄之抓住,不死也得脱层皮……许是感受到了她周身骤然松懈,顾榄之慢慢转过头来。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气息更是盘旋在她面门,“你很开心吗?”“我……”“也对,你那么感谢她,自然舍不得她死。”他自嘲一笑,眸底慢慢蕴起滔天的怒意。“感谢她?”林落迟猛然想起入院前自己的一句吐槽。气息和着薄雾,在她的睫羽凝结成珠,她不敢眨眼,索性闭上眼睛,“那不是在谢,‘真的会谢’不是在感谢,哎,我和你解释不通……”“无法自圆其说了吗?”顾榄之发了狠,俯身咬了一口她的鼻头。门外的人再度开了口,“王爷……”“本王在忙,还不滚到院外去?”顾榄之闭了闭眼,周身的愠气已经濒临爆发边缘。“是,是!”那人声音渐行渐远,直至消失在院门外。林落迟痛得眼泪涌出了眼眶,她被吓傻了,竟忘记了反抗。许是她的乖顺令顾榄之心悦,他褪去凛冽,抬起五指细细描摹着她妆容精致的眉眼。蛇女妆,自然以魅惑为主。她原本生得清丽,眼尾微垂,下眼睑呈幼圆弧状,无辜软糯,俨然不适合如此妖艳的妆造。不得不说,玉娘的上妆手法很是精湛,她用红色与白色加持在眼尾,勾勒出上挑之势,让这双原本温婉的眉眼无端透着些欲拒还迎的主动。望着望着,顾榄之自持的身体莫名热腾了。似乎有股无名的浴火正一点点吞噬着他为数不多的怜惜。理智告诉他,不能这样,不能吓到她,不能将她亲手推进沈述那个伪君子的怀抱……可她周身的幽香令他不饮自醉,嗅之入骨。脑海中赫然出现了她入院前玉娘对她的打趣。这间农家小院,原本是沈述为见她而准备的,假若他不是提前猜到了沈述的狡猾,做了两手准备,怕是这会儿,她早已与沈述在此处重逢!小别胜新婚,她这副勾人的模样,与沈述相见后,会发生什么?他不敢想。若嫉妒有味道,那必定是酸到发苦吧?顾榄之自嘲嗤笑,指尖下滑,一路抵达她的唇珠。他微微抬起下巴,注视仿若蜇人的毒蜂,正寸寸碾碎她的希冀,“你在怕我?若此刻在你面前的人是沈述,你会怕吗?”她摇头,像是要说些什么。可他不想听她解释,说来说去,无非是些站不住脚的狡辩。他总得给她些惩罚。年少的记忆涌入识海。冬雪,红梅,潮湿的晨雾。年少的她,踮起脚尖立在沈述身前,娇憨可人,任人采撷。顾榄之胸口发着紧,慢慢开始呼吸不畅,他的掌心遽然绕过她的后颈。浅浅拖住她的后脑,他皱眉发笑,“若你今晚见到的人是沈述,他会如何待你?嗯?会这样吗?”他猛地低头,吻住她的双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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