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城西水渠,坐夜船出发,一直到‘观海口’时转小艇,然后顺暗流漂过去。那地方没正式码头,只能靠水工指路。你要是去找亲人,就别空手上岛——岛上的老头儿最信‘礼到情到’,你带几斤干鹿肉、点老山参,开口才有人理。”
“水工那边怎么联系?”
冯三竖起两指,“用红布绑柴火头,挂在西岸老榕树下的船头,再加一截青竹。他们隔夜来取,看符号安排人。”
宋仁泽点头,把东西全收好。
“这趟我欠你个情。”他说着,取出一枚布袋扣子样的小铜章,“这是我自己的记号,要是山上有人说我骗人,你给他们看这个。”
冯三接过,仔细看了几眼,收进怀里。
“记住,从现在开始你欠我的,不是东西,是命。”
……
回去的路上,宋仁泽思绪沉重。
“余晖岛……终于近了。”
梁如月猛然瞪圆了眼:“你这个白眼狼!你这就是吃里扒外!”
宋仁泽不为所动,只是淡淡地说:“我吃哪家的饭?喝哪家的水?你们自个儿心里没数?我从七岁就开始上山割草,十岁下海摸蟹,谁给我送过一口热饭?谁给我缝过一针棉衣?”
张桂芬怒不可遏:“你这混账小子!早知道当年就不让你进我们家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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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仁泽冷笑:“是你们求着我爹妈说‘可怜个孩子’,要把我抱进来的。现在真相揭出来,反倒翻脸不认人?”
人群中一阵低声议论,不少人悄悄点头。
这时,公社的刘干事走了出来,正了正帽子,语气坚定:“各位村民听着,宋仁泽所举报的贪污、偷票、私设夹子的证据,已经由我们初步核查属实。胡万里已承认部分行为,其余我们将追查到底!”
梁如月脸色苍白:“不可能!不可能!我儿子不可能干这些事的!”
刘干事却摆摆手,招来两名民兵:“带走,暂时隔离审查。”
“放开我儿子!”张桂芬挣扎着,拐杖都甩了出去。
但两个民兵动作利索,没给她机会。
而胡万里脸都绿了,嘴里还强撑着:“妈!奶奶!快去找我爸,他是厂长,他能救我——”
宋仁泽冷眼旁观。
刘干事走到他跟前:“宋同志,这次多亏你协助。不过后续还需要你提供完整的录音和票据作为补充材料。”
“我已经整理好了,全在背包里。”宋仁泽点头,把一沓资料递上。
“好。”刘干事接过,翻了两页后满意地说,“行,你的表现我们会上报上级,若确属举报属实,会记个人功绩。”
张桂芬听到这话,气得一屁股坐地上:“你这是想把我们一家都整垮!”
“是你孙子自己把你们一家拖下水的。”宋仁泽冷冷丢下一句。
梁如月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。
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指着宋仁泽,嘴唇都哆嗦:“你……你这狠心狼崽子!你早晚会遭报应!”
人群里立马有人看不下去了。
“梁家婶,这话你说得太没良心了吧?仁泽要不是为了村里,能冒着风险去举报?你孙子那点事儿,咱们村谁不知道?”
“就是,偷票、坑公家的粮,去年那批布票到底去哪儿了,不是他一手调包的吗?”
“还厂长儿子呢,干得比地痞流氓还脏。”
梁如月听得脸红脖子粗,但又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,只能瘫在地上哀嚎。
刘干事挥了挥手,示意民兵带走几人,回头对宋仁泽道:“这几日你就别出远门,案子结清之前,可能还得你出面作证。”
“行。”宋仁泽干脆点头。
散会后,村支书侯建文走过来,拍拍他的肩膀:“小宋,这回你可立大功了。也好,这村里早该换换风气了,不能总让那帮踩着关系的横行霸道。”
“侯叔,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。”宋仁泽笑了笑,“山上好多兄弟都憋着一肚子气呢,压得久了迟早得炸。”
“是这理儿。”侯建文皱了皱眉,“不过你得小心点。胡厂长虽然这回栽了,但他不是吃素的,他在城里还有点关系,万一狗急跳墙……”
“我不怕。”宋仁泽看向远方的山林,“我不是那年刚下地学农的小子了。”
村口人群渐散,但几个熟面孔凑了过来。
“仁泽,听说你手上还有批鹿皮和獾肝,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假的?他那张鬣狗皮还没晒干就被人来问价了!”
“我说兄弟,咱能不能合伙做点买卖?”
宋仁泽摆摆手:“你们别急,等这案子结了,我自然有安排。放心,到时候用得上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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